眼晴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冠不认人。
“啪!!”
“你骂谁眼睛长在屁股上,这可是堂堂诗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杨瑜先生拍案而起,显然再一次被激怒了,眼神中竟然还有那么几分小委屈。
“我这不过是心血来朝做一篇咏针的诗词罢了,再说了还有可能是抄袭的,嘎嘎,老先生千万不要胡乱给自己身上安插名头,你可是当今大儒,怎么会眼晴长在屁股上,嘎嘎,就算是要承认,咱也得低调行事,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脾气这么暴躁”胡白慢条斯理的说道,气的杨瑜先生半天缓不过起来。对付凶狠的人胡白一贯的准则是比对方更加凶狠。
“胡公子,斗诗这一局,我们败了”季小诗黯然开口说道,一旁石仲峥亦是拱手致礼,身列丰熙七子之列,即便是败了也是风骨卓然。
胡白微微点头算是致意,此时还不是出言安慰的时候。
“好”台下的江南仕子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这第一局斗诗环节,胡白等人就这般完胜,实在是大快人心。同时也是让众人心中有底,对于后面的“赛联环节”少了些许担忧,毕竟第一局胜了,那么后面就可以轻松应对了。
“斗诗环节,是这几位江南的文友胜了,不知各位可有异议”祁安平做着最后的询问,也算是做一次小结,见到无人开腔,再看杨瑜本人此时虽然尴尬恼怒却也是不言不语,显然是默认了自己几位学生在斗诗这一局败了。杨瑜本人此生从未受辱,而遇到胡白这克星,恐怕要把一生的屈辱都要吃尽了。
“叶大人、杨瑜先生,我看可以开始‘赛联’”祁安平向两位征求意见。
“安平今日斗诗赛联精彩异常,同时对于两边的仕子也是关系重大,更是牵扯到杨瑜先生的名望,一定要让各位学子充分一展心中才思,不可草率行事,刚才这斗诗局虽然说是几位江南的文友小胜一局,但是北方的几位文友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接下来的赛联环节,本官当真是有些期待”叶清鱼话说的极为冠冕堂皇,胡白却是听出了潜在意思,这就是说既然要让对方败就要败的心服口服,不留半分话柄。胡白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老狐狸
“大人放心,为保证赛联环节时间的充足,已与曲酒流觞环节的众位文友商定,今年的“诗元”便从这都是赛联的几位文友中选出,取消后续的登诗塔决诗元环节”祁安平开口道,毕竟相对于登诗塔决诗元,无疑斗诗赛联已然引爆了本次诗会的**,因此大家对于这种改变倒是不觉得奇怪。
“安平果然是思虑周详,能从斗诗赛联中脱颖而出,定然是绝世之才,只是本次文会,既有斗诗又有赛联,决诗元恐怕不合适,我看应当是决文元才是”叶清鱼目光灼热的看着胡白,似乎这文元头衔非胡白莫属了。
“大人之意,安平也考虑到了,已经飞鸽传书几位创办诗会的先生,相信赛联结束后就会有结果”祁安平娓娓道来。
“如此便好,杨瑜先生我看赛联环节可以开始了”叶清鱼向着杨瑜打着招呼,算是敲定这件事情了。
事已至此,杨瑜也是无能为力。冷哼一声算是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