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尖酸讼师在京城混的不错,那里被人如此辱骂过,被胡白给怼的说不出话,吭哧半晌才开口道:“真是有辱斯文!!!”
“鼻毛都出来了,还装什么斯文”胡白可是对骂高手,总能独辟蹊径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嘎嘎”叶成器和胡一一率先发笑,笑得极为放肆。
“嘎嘎”周遭的仕子也是开怀大笑,这种不按套路的辱骂方式真的很少见。
尖酸讼师慌忙拿出镜子查看,见到鼻孔没有异样,才知道是胡白在诓自己,脸色忽青忽白,非常的狰狞,吓坏了旁边的含情脉脉的小姑娘,显然是动了真火。
“小镜子不错”胡白继续调侃道,有意娘化对方。
“胡白我且问你,今日可敢与我一辩,顾左右而言他,想必是怯了吧??”尖酸讼师大声疾呼,此刻他只想在论辩的时候凭借自己的口才好好羞辱胡白,毕竟他可是有备而来,加上经验丰富他还是非常有信心。
“今日本公子心情不错,就教教你怎么做人,起论!”胡白正色道,刚才他就是要看看这讼师到底有几分几量,先乱了他的心智再说,此刻看来这讼师虽然牙尖嘴利,但是遇上自己这等胡搅蛮缠的对话方式分明是招架不住了。
文事相争,向来是极有规矩,纵然是深仇大恨,该有的礼节却也是必须到位的,二人分左右而立。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尖酸讼师表现的如同谦谦君子,言辞和婉,显得道貌岸然,当然了这是文事相争的规矩,有礼有节,先要问清楚姓名。
“我叫胡白,胡作非为的胡,颠倒黑白的白”胡白用自嘲的方式介绍自己,摆出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
按照惯例接下来胡白应当也要询问对方的姓名,然而胡白竟然给忽视了,场上冷了半天的功夫。
胡白开口道:“请开题”
“你还没有问我姓名!”尖酸讼师面色非常的不好看,硬生生的压着火气。
“不好意思忘却了,开题吧!!”胡白面色淡然,道歉毫无诚意,却是并没有问对方的姓名,显得极为无礼,这一次无视已经非常明显了。
“你当真是非常没有礼貌,鄙人京城讼师赵天启”尖酸讼师自报家门,脸上还洋溢着些许自傲,想必在京城也是一号人物。
胡白只当作没有听见,讼师赵天启继续开口道:“天道昭昭,日月不可欺,临安因公子坠崖议论纷纷,今日当对公子山顶一事做一厘定,关于公子山巅求饶一事,我有三问,一问当日公子被王千全胁迫,退无可退,何以生还?二问公子与王千全势同水火若不求饶可有回转?三问公子姑苏崖壁陡峭,猿猴难立,公子如何自处?”
赵天启虽然是三问胡白,但却是环环相扣,先是姑苏山崖壁陡峭,跳下去根本就无法生还,再者胡白与王千全结为死仇,若不求饶否有回环的余地,最后再问如果真的跳崖了能活吗,虽然是问句,但是答案却是明了的,根本就不用胡白回答,不求饶万无活下来的可能,活下来那必定是求饶了,至于这么久才露面,也是掩人耳目,假装有骨气的跳崖了,肯定是藏起来了。
“天启兄,果然是有备而来,语言流畅,言辞锋利,滔滔不绝,似乎准备了很长时间”胡白才不回答他的提问,而是直接戳他的图谋,让大家看看赵天启的为人阴险
“嘎嘎”
众人一阵大笑,显然胡白虽然没有辩白确实赢得了大家的肯定。
“当日你若不求饶,绝无生还的可能!!”赵天启步步紧逼,显然周围仕子虽然对胡白刚才的回答感到高兴,但是胡白一味不答也让他们起了疑惑,而这赵天启很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他知道胡白若是再顾左右而言他,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一旦定型一个人的品质出了问题,接下来站在道德制高点痛打落水狗的手段他有千万种之多,这可是杨瑜的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