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当然领悟是什么意思:“容易!”
胡白说话干净利索,胸脯拍得山响,生怕轻眉不相信,他内心暗道自己这番表现小荷丫头以后应该不会为难自己了吧。
“白哥哥,既然容易,翠香楼里还有几位姑娘对着暖贴极为感兴趣,好几次都向小姐讨要,让我给挡回去了,你看是不是给这几位姑娘也带点”小荷丫头牙尖嘴利,立马又给胡白套上了。
胡白一听大叫不好:“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干!这个小荷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虽然要求胡白和自己演双簧,但这丫头算盘却是打得极好,胡白暗叹,为何美丽的小姐身旁总有刁钻的丫头,清溪如此,小荷也是如此,自己究竟造的什么孽。
“白哥哥,你这一会容易,一会不容易,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是想要银钱你就直说,何必遮遮掩掩的!”小荷丫头继续把胡白往歪路上带,因此意思虽然激烈,但是明显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听小荷如此说话,胡白知道有些事情还得实事求是。
“这个,这容易不容易自然是要分人了”胡白真的是没脾气了,再让小荷闹下去,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呀!!白哥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对于你放在心上的人,这暖贴自然就是容易了,对于不在你心上的人,这事就有些难度了,对吧?”小荷丫头下嘻嘻的说道,眼珠还偷瞟着自家小姐。
听到小荷的话语,轻眉清冷的脸上顿时一片羞红,煞是好看,低头不语。
“哈哈,你说的对,人都是有个远近之分,目下我能做得暖贴也就只够轻眉一人使用,其他的姑娘真是爱莫能助了”胡白一看老僵着也不是个办法,再加上双修之后,自己体力大涨,小禅独自一人应付自己的确是有些为难,已经或明或暗的提了好几次,要自己一定把轻眉娶回家,自己初始言辞决绝,不过看着每次小禅双修之后的样子,胡白当真是不忍心,因此渐渐的也有些动摇,心道自己这可都是心疼小禅,十分的无耻。
“白哥哥,轻眉能得你照拂,真是万分感激”不知道小禅究竟在以往的信里给轻眉说了什么,胡白明显发现轻眉对于自己的克制力减弱了,一个人若是喜欢自己,无论如何隐藏,总会从言语、表情中流露出破绽。
“呵呵,轻眉你不必如此,你和小禅是姐妹,本该如此,不日我就要和小禅启程去长安了,到时候咱们长安再见”胡白一想既然来了,便把后面的计划说清楚,算是提前告辞了,毕竟翠香楼可不是自己想来就能来的。
“一定一定,自从白哥哥上次又是题诗又是作画,小姐的临安花魁地位早已是无人撼动”小荷丫头开心说道,当然了最主要的风流才子和俏丽花魁的绯闻也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轻眉,我上次画的画,你可还喜欢?”胡白不由得调侃道,这分明是当着人家姑娘在表白,胡白真的是相当的直接。
“喜欢”轻眉寒俏脸上蒙上一层红霞,看的胡白心神荡漾了,妈的,自己这自制力真是差的没边边,前辈老爹害死人,胡白这货为自己的花心又赖上旁人了,做人相当的不地道。
“那就说好了,咱们花魁赛再见!”胡白拱手道,看看时间,他知道不能再逗留了,否则回家当真是没法交代,胡白现在对于回家也是有了心里阴影。
“白哥哥,你急什么,难道怕小禅姑娘说你不成,小禅姑娘鼎鼎大名的才女,人不仅温婉贤惠,而且极为通情达理,又和我家小姐是闺中密友,不会介意的!”小荷丫头一看胡白要走,立马用上了激将法,这丫头为了留住胡白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小荷,白哥哥定然有事,你不可如此”轻眉训斥道,她自然明白翠香楼这种地方对于已婚男子来说还是应当避讳的,倘若家中若是有母老虎,那么客人十天半个月都不敢出门。
胡白明知小荷是在讥讽自己,却是不由得血气上涌,男人岂能在姑娘面前认怂:“我有什么怕的,只是出门之时,告诉小禅酉时归来,我怕她担心”
胡白小小的秀一下恩爱,表示自己可不是害怕媳妇的人,而是处处为自己娘子着想的好男人,遵守与娘子的约定。
“我就说嘛,白哥哥男子汉大丈夫,定然是天不怕地不怕,既然是担心小禅姑娘着急,还是坐下来喝杯茶吧,这件事情小荷已经替你办妥了”说着话小荷笑吟吟的便给胡白斟茶,不急不缓,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