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说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等岂能为世间琐事羁绊”这位更加落魄的仕子口出豪言,看来倒是有家国情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来干一杯”
“不慕荣利,精忠报国,干!”
胡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说教机会,不要买老向着不着调的事情,准备趁此良机来个现场教育,毕竟自己身为姐夫,这个教导之责还是应该稍微履行一番,看着景一一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正要准备开口。
“嘎嘎,陈兄,孟贤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没想到两位兄弟的结发之妻竟然先后红杏出墙,切勿悲伤,切勿悲伤,常言道宁娶从良妓,不要出墙妻,嘎嘎,要看得通彻一些!!”只见一尖嘴猴腮的书生大笑着来到近前,声音之大生怕旁人不知道刚才高谈阔论的这二位被带了绿帽,脸上喜气洋洋,那有半点同情之色。
“我干!!”胡白一阵恶寒,这都是什么人,还以为这两位是顶天立地,心胸开阔的汉子,谁曾想竟是这般,不过这尖嘴书生也太不是东西,竟然借机大肆宣传。
“黄不公,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妨告诉你,小莲早已心归我处!”年长的落魄仕子说到此处脸上竟然有几分自傲。
“陈兄,小莲可是亲口说过,身归我处,什么时候又变成心归你处了??”年岁稍小的落魄男一脸惊愕,他原以为小莲只和自己交好。
“干你们娘,小莲是我妻,什么身归你处,心归他处,你们俩给我说清楚!!”尖嘴猴腮的黄不公面如猪肝,被气体身体都有些膨胀了,感觉头顶绿油油的,非常环保。
“得其身,再得其心,孟贤弟你可得和为兄好好学学”
“嘎嘎,同乐同乐”
“我干你娘”
“真是有辱斯文”
“......”
一时间鸡飞狗跳,只是金陵仕子们却是镇静自若,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几位淫(仁)兄,切勿争吵,既然是来消遣何必执气”只见一位闽越口音的仕子开口劝解道
“什么淫兄,你个岭南棒子口齿不清,装什么斯文”尖嘴猴腮的黄不公憋了一肚子气,总算是找到个出气筒。
“淫(仁)兄勿要见怪,我说的是淫(仁)义礼智信的淫(仁),淫(仁)兄不要误会”这位闽越仕子匆忙解释道,毕竟在当时福建可是蛮荒之地,在文事上那是相当没有地位,因此有些较真,力争自己是很有学识的。
“你个南蛮子不要说话了”落魄的陈兄开了口,他最是瞧不起这些没文化的闽越人,连个话都说不好,还跑来金陵嫖妓,这分明是践踏金陵的女子,身为金陵人觉得很没面子,要践踏也得有点学识才行!
“嘎嘎”
诸人一阵狂笑,立马将焦点集中在这位闽越仕子的口音上来,这位仕子面子胀红,看来是气得不轻。
“诸位,既然都是来找乐子,何必争争吵吵,抓紧时间玩会,一会诗会开始了可就没得这么清闲了”场中有人打着圆场说道,显然非常具有乐于助人的精神,拉架也是别开生面,很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