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仕子悠然一笑开口道:
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嘎嘎,此诗虽然温婉了些许,不过却也好不到哪去”蓝衣仕子刚刚吟完,那位白衣仕子孟仁兄便陡然发笑,显然他和青衣仕子较为亲近,要帮他发声。
“请仁兄注解”蓝衣仕子尚沉浸在美好的意境中,经此一说一时反应不过来,躬身对着白衣仕子行礼。
“也好,在下就献丑了”白衣仕子孟仁兄轻摇折扇,扮足了风流,又把那首《静夜思》重新吟诵一遍,这才开口注解:“你看这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说的是明月姑娘被胡白所迫脱了个精光,她的皮肤就好似地上的霜一样白”
“仁兄,明月姑娘肤白欺霜赛雪,难道是真的”一下流仕子非常好奇
“好好听这位兄台品诗,莫要胡思乱想”旁边仕子极为不满
白衣仕子看到大家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内心非常的得意,继续说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当时胡白抬起头看着明月姑娘,准备霸王硬上弓,却又想起了远在故乡的娇妻!心里产生了几分愧疚,这首诗充分的表现出胡白在他乡嫖妓时的矛盾心理,不过,胡白淫徒真是厉害,如此箭在弦上之际,还能作诗,佩服佩服”
白衣仕子注解完后,脸上竟有些许敬佩之意,不知是实心赞赏,还是反语讽刺,让人琢磨不透。一一小声对胡白道:“姐夫,你藏的好深,这首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嘎嘎”
胡白这时候只想骂人,此诗必然广为流传,自己可怎么给小禅交代啊,用眼神遏制一一继续调侃,准备听听接下来这些个货还有什么说辞。
“兄台,那明月姑娘是否惨遭胡白毒手,可否详叙其中细节”下流仕子似乎对后面发生什么更加感兴趣,因此出言想问白衣仕子。
“是啊,是啊,究竟如何”一众仕子似乎也是非常感兴趣,目光热切含着荡意。
“问得好,诗词讲究的是朦胧之美,因此到了此处便戛然而止,令人浮想联翩,难以猜测,胡白真乃淫才啊”白衣仕子孟仁兄对胡白又是一番夸奖,显然对于胡白是否玷污了明月姑娘,他一时也拿捏不准。
此番言论听得胡白内心恶寒连连,妈蛋这些货好真是有见地啊,还不如不读书。
“仁兄,刚才你说梦蝶姑娘遭遇重创,明月姑娘一顶失色,显然胡白淫徒是实施了禽兽行为”青衣仕子适时补充,推理清晰,令人信服。
“如此暴行,我等却只能在此守株待兔,他若不回来,难道就此放过不成”蓝衣仕子经过方才的注解,显然也是认定胡白是淫徒,因此声色剧烈,面色涨红。
“孟仁兄,你此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岂能容此等人继续逍遥快活,胡白淫徒在金陵已然大婚,如今公然逛窑子,沾花惹草,抢我等风头不说,似乎对于小禅姑娘极为不公,不若我等金陵仕子联名书信于小禅姑娘,告知胡白在此恶事,搞他个家破人亡,声名狼藉”一位不显山漏水的灰衣仕子接过了话茬,此人眼角透着精明,脸上尽是狠辣,显然并非单纯痴傻的普通仕子,他一直在寻觅良机,显然觉得最佳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