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聿怀抬眸看她，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和紧绷。

“送你……一首歌！”

“给我住嘴！”靳聿怀猛地一声怒吼，吓得苏棠肩膀忍不住缩了缩。

不知道自己唱歌有多烂是吗？

靳聿怀眼皮猛地跳动了几下，伸手将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拉开。

苏棠站起身来，一双白嫩嫩的脚丫踩到床上，开始跳动，“咳咳，我要来咯！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卡路里卡路里，燃烧我的卡路里……”

“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啊——苏棠你够了！”靳聿怀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脸色阴沉的可怕。

苏棠委屈得垂下了头，小嘴撇了撇，“怎么了？我唱歌不好听吗？”

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好难听”这三个字哽在喉咙里，说出了违心的话，“好，好听。”

好听个毛线！

特么自己什么水平没点数吗？

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能让人生不如死。

折腾到凌晨三点半，苏棠才渐渐有了睡意，将被角抱在怀里，缩成一小团，沉沉睡去。

望着床上正熟睡的人儿，靳聿怀躁动了许久的心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他怔怔的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趴在床沿望着苏棠。

她睡觉的时候很乖，仿佛之前喝完酒撒酒疯的人不是她。

紧紧将一小团被子揽在怀里，一双小嘴一张一合，泛着水润的光泽。

靳聿怀眸色渐沉，起身凑到苏棠面前，有些情不自禁得凑近……再凑近……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