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个哥没做好,要是对这人早加防范,或许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是,他就是E,”陆绵绵缓了口气,继续道,“你还记得你掉下的那个陷阱吗?墙壁之上便刻有一个‘E’字,他最喜欢在自己制作的陷阱上留下名。”
幕天鑫沉默了下来。
陆绵绵见他不说话,当下心里又急又恨,开口便有夺人的气势,“你不相信我?”
“不是,”幕天鑫道,“我前段时间接的任务是在北域地区,在那里,我也看到了几个陷阱,陷阱之中,皆留有‘E’字。”
所以,他才会在武竞中,敏锐地拨开藤蔓,发现那诡异的“E”。
武竞决赛的第二场,他之所以没到场,便是飞去了北域。
“北域?”
“对,而且从陷阱的数量与质量来看,他该是在那边呆了有一段时间,只有在一定的时间基础上,才能完成那种工程量。
“不过我们只是发现了陷阱,并没有发现受其伤害的人。陷阱是用来对付人的,应该是他的目标还没有上钩,所以我猜测,他还会返回到北域。”
现在也并不是无迹可寻。
陆绵绵在听幕天鑫说话的过程中,已经慢慢稳下了情绪,她问道:“那你下一步是要去北域?”
“嗯。”
他绝不会放过关向东。
从他的职业来说,他不会放过,从幕天奇的角度来说,他更不可能放过。
“对了,还有那个叫龚锡的人,他其实是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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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天奇的丧礼上,有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来了解状况,当他们问到二叔时,后者摆了摆手,长吁出一口气,才沧桑地回答了警方的问题,谈话过程中,幕天鑫走到他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后来,二叔找到幕天鑫,对他说:“天奇这事不怪你,你不要太自责了。人各有命,就像老二一样,该走的留不住,唉,你不要都往自己身上压。”
二叔说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直到陆绵绵离开幕家,幕天鑫依然是一天中有半天把自己关在练功房内。
期间陆绵绵有去看过,发现他是在发狠地、不要命地揍那个沙包,不是在练,是在揍,揍得汗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