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事不怎么明智的安排协调下,七点五十,在部分人饿得前胸贴后背,部分人偷吃食材已饱的状态下,大家终于吃上了晚饭。
所有人围在长条木桌周围,人多,还是不够坐的,有的人只能端着碗,缩在旁边的角落里。几十人一起吃饭,场面委实壮观。
把头的位置是留给薄安许的,没人敢抢。
老王没来,说是身体不适,要去医院看病。
经理们都上了桌,没位置蹲在一边的只能是小喽啰。
时代不断推移,已不是之前的古老年代,但这种职场上的阶级隔阂之风,依然盛行。
简舒抢到个位置,没再善心大发让给别人,捧着碗,哼哧哼哧吃起来。虽说这些同事都不是什么好人,却能做得一手好菜。此一刻,她对他们有所改观。
桌上偶有推杯换盏,只大多时候,大家都仅仅是埋头吃饭,或是同旁边的人说些不怎么有趣的小话。席间,人与人的状态隐隐约约透出两个字:“不熟。”
疏离与漠然穿插在每一段无疾而终的对话中,他们漫不经心地搭话,神态之中都是与彼此之间的距离感。
酒足饭饱,该是说些场面话的时候。
人事探头:“大家伙都吃得差不多了哈,不然,薄总,给我们说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