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一大一小不信任的目光太过露骨，顾云琛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经常凭空消失，该不会以为我王府那些暗卫们都是吃白饭的吧？”

苏笑寻：“……”

小天：“……”

两人这下连遮掩都不遮掩了，直接迅速地低声交谈起来。

“他的意思是气息突然消失就会被人发现？”

“那岂不是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

她又想起自己从前依仗着时间问题就肆意进出空间的事来，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大概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这人看穿了。而最让人可气的是，她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她眯了眯眼睛，有些不高兴。

“从你进府没多久吧！”顾云琛像是没感觉到她的不悦，回忆了片刻，继续说道，“那时不过是有所猜测，你应当是有什么传送阵法之类的傍身，后来宫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更加觉得应当是有什么玄机，而不仅仅是传送那么简单。”

“宫里？”苏笑寻轻“哼”了一声，“难怪……宫里最大的变数，就是顾廷煜了吧！我猜，他肯定对说了什么。”

顾云琛不置可否。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