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指着郁瑾沉结结巴巴道:“你说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靠那么近?”
郁瑾沉也随之站了起来,但个头明显是比元湾湾高了一个头,低着头反问:“我不是好好说的?我靠那么近还不是你不会研墨?”
元湾湾站在那看着气势比人家低了一截,涨着一张小脸:“什么啊,我会研墨,还不是你非要教我研墨。”
郁瑾沉看着元湾湾辩解的样子道:“你那样要是会研墨,母猪都会上树了。”
元湾湾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跺脚指着郁瑾沉,什么也没说就扭头走出了书房。
可怜了郁瑾沉,不仅衣服要换,就连书房都要收拾收拾。走出书房的郁瑾沉喊着南竹替自己更衣。
南竹看着郁瑾沉衣服脏了,哀嚎道:“爷,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你指出来,你别这样对我啊,你不知道帮你更衣很累吗?”
郁瑾沉今个儿心情不错,也就没计较南竹刚儿说的话,走的时候还似鼓励的拍拍南竹的肩膀,这一系列动作都给南竹搞懵了。
郁瑾沉走后,就剩南竹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这王爷今个儿是吃药了?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奇了怪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南竹第一想到的事就是向东衔炫耀。
这元湾湾走在花园,看着之前一片黄的菊花没了,心情甚好,不经哼起了小曲。又想到好几天没找冯灵麻烦了,元湾湾又带上了柳儿翠儿进军冯灵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