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立人悠悠地瞪了他一眼,“你白跟了我这两年,连找麻烦不会了?”
“这……”洛诚心里哀嚎,不是不会,是不知道您老人家怎么想的。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要给任熠找麻烦倒霉的肯定是叶堇一。但……您到底要不要她倒霉吖?
洛诚举棋不定的表情在廉立人眼里就变成了不知所措。
“他想两天把这事儿搞定,我偏让他搞不定!”
“您是说……继续让那人去要债?那叶小姐那边……恐怕又要受罪了。”
“哎呦,”话音刚落,洛诚的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子。
“他现在人在我们手上,难道我们还掌握不了他?谁能动谁不能动得让他心里有数才行。”
咳,等的还不就是您老这句话么?洛诚腹诽。“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廉少,咱们到底为什么跟任院长较劲吖?”
这世上的人做事莫不是奔着有好处去的,有的是为名、有的是为利、有的是为义、有的是为心。
不论是为什么,总要能得到些东西才会去做这事。若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又会去做?
可如今这事就是这样,看不到什么好处,却要得罪一个任熠。任熠虽然看似没什么深厚背景,只是珠宝届后起的一匹黑马,但这几年在行业里风头是越来越强劲。尤其是在学术方面,已经隐隐是业界权威了。
目前看来,得罪这样的人并不影响廉氏发展,可从长远看却没什么好处。所以他才想不明白,为什么廉立人要做这种很可能给自己将来挖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