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圭兴致缺缺,福田心里暗自猜测大概是老大这几天太过想念自己所致,忙讨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香囊送到他眼前。
“给。”福田眼神晶亮。
玄圭奇怪看他,“干嘛给我香囊?”
福田神秘兮兮,“老大,你看见它有没有开心点?有没有很想哭。”
“我想将你揍到哭。”玄圭皮笑肉不笑,“拿走。”
福田闷闷哦一声,疑惑抓抓脑袋,“不应该啊,我看那女人看见香囊明明很开心。”
“什么女人?”玄圭随口问,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
福田便将自己在城里遇见的事当成趣闻讲给玄圭听。
说是有一女子丈夫去科举,一走三年没有音讯,那女子以为定是丈夫路上遇到了妖怪,多半凶多吉少,便也心如死灰,不抱幻想的一个人继续过日子。
没成想三年后那丈夫却回来了,还中了举人,骑着马身后跟着一群人吹吹打打,风风光光回来接自己发妻。
可怪的是,那妻子却闭门不出,非说自己丈夫已经死了,眼前这人定是妖怪变的,说什么也不肯相认。
那丈夫见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敲不开门,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破旧的早已磨了边的香囊,隔着门碎碎叨叨说了些酸言酸语,什么一直带在身上,一刻不敢忘之类的。
门内那妻子听了,当即大哭着开门扑了出来,满是感动。
福田说完,讪讪挠头,“我这不是寻思着,若是给你带个回来,说不定你也能感动感动嘛。”
玄圭白了他一眼,懒得给他解释这么愚蠢的问题区别在哪。
福田见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又问,“老大,你说是不是只有女人才喜欢这些?”
玄圭哼一声,敷衍道,“可能吧。”
福田眼前一亮,兴奋扯了扯玄圭衣袖,“老大,你说,你要是也给小白师妹做一个香囊什么的,她会不会多喜欢你一些?”
他越说越激动,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又发展出一个代替方案,“不然咱们送花也行,你看这山里这么多花花草草的,咱大可以采个一大捧回去,保准她见了感动。”
经他这么一提醒,玄圭忽然觉得有点道理。睨了福田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忽然开窍了?”
福田嘿嘿笑,“跟老大混久了。”
其实心里想的是被打的次数太多了,再傻也看出来老大对汤小白有意思了。
不过他要是真这么说肯定又得挨打,所以这回学乖了,什么也不说。
玄圭满意嗯一声,站起来道,“走。”
福田哎一声,狗腿问,“走去哪儿?”
“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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