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地方我很喜欢,很像我一个朋友的住处。”说着我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无痕。
“是吗,那这里就为你留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什么时候在这里住就什么时候在这里住。”温瑞兴奋的道。听完这话慕容可儿一口饭差点喷出来,这温瑞跟个半大男孩一样怎么会跟云天这种冷面复杂的人混在了一起。
“呵呵,说不定哪天我又要和云天反目成仇了,往你这跑岂不是自投罗网”慕容可儿自嘲似的笑了笑。
听到这话,温瑞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敛去了一身的孩子气,这样看起来还是挺men的,低头想了想道“之前云天对你的荒唐事我是在前几天知道的,我向你发誓,那种事一定不会再发生了,我会警告他的,并且他也算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看他一脸认真决绝的表情此时倒怎么也不会再把他误认为是一个简单直白的半大男孩了。
慕容可儿不再说话,起身向花园走去,温瑞满脸不安的道“你怎么了”
“我吃好了,去花园坐会儿”
“我陪你”温瑞快速跟上她。
“不用了,我喜欢一个人。”慕容可儿淡淡的道,身后的脚步终于停下了。
外边天气阴沉沉的,看样又要下雨了,她独自坐在长椅上,看着渐黑的天色,心中竟万分期待。果然不多时就大雨骤降,花香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让人清醒了不少,她起身回到卧室,坐在窗下看着狂风暴雨击打着窗户,倒觉得很惬意,心中一动,抱起一床被子向玻璃房走去,果然,狂风暴雨下,这小小的玻璃房让人倍感温暖,她一直是个相对懒散的人,而此时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夜晚的暴雨倾盆抵的过世上最优美的催眠曲,于是躺在沙发上盖上被子,枕着雨声慢慢就有了睡意。
慕容可儿闲来无事,每天在花园舞剑弹琴,温瑞似乎也很闲,饶有兴趣的让人搬来一个钢琴在一旁和鸣,对慕容可儿的称呼也从慕容小姐转口成了可儿,记忆里只有师父那一袭白衣,在桃花漫天的天地间弹奏七弦琴温润如玉的身影,如今看一个颇具现代感的年青人在这花园美景中热情洋溢的弹奏着优美的钢琴曲倒别有一番感觉。温瑞脸上不时露出温和的笑容,很温暖,她想面具下师父一定也曾这么笑过,尽管她并没有见过他的面容。就这样吃吃睡睡玩玩闹闹中中过了一个星期,虽然不会觉得无聊但总觉得不妥,或许是担心她无聊,在这期间温瑞时而邀请参加什么舞会,时而又要参加什么拍卖会,慕容可儿都拒绝了,并不是害怕灵幽尾随,而是实在浑身懒散,丝毫不想动,并且在这期间她从未见过云天,有次问起,温瑞道云天伤还没完全好就出去办事了。
又是一个雨天,慕容可儿窝在玻璃房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景发呆,这时电话想了,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懒散的喂了一声,里边传来一阵盲音,而电话铃声还在响,她愣了几秒钟,原来响铃的是她的手机,慕容可儿拿起手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这个手机号码只有无痕知道,难道是无痕有什么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离开了终极岛过的还好吗”是灵幽!他那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这阴雨天里显得格外阴冷,是呀,无痕是他的死士,此时听到他的声音实在不应该奇怪。
“灵幽,对于我的不辞而别我向你说声抱歉,云天是我要抓的,所以我也有权放了他,我在离开的时候不得已失手伤了你的人,希望你不要怪罪”不等他再开口慕容可儿先把事情挑明道。
“外边的世界好像是杀人偿命,你杀了我这么多属下只一句不要怪罪?”他慢慢悠悠的道,听不出来是怒是笑。
“我想你灵幽也不是个会尊重当今统治者法律的人吧。”慕容可儿冷笑道。
“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对于背叛我的人,向来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又不是你的人,也从来没有服从过你,所以算不上背叛吧,如果非要说上点什么那也是我在莫明其妙的软禁中带着我的犯人逃走了。”对于电话中灵幽的歪理邪说慕容可儿心中真是又气又怒又好笑。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道“慕容可儿,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说完电话挂断了。这灵幽看样是记恨上她了,慕容可儿此时已无心再看着雨景伤春悲秋,心想灵幽这个人实力不可捉摸手段又极其残忍变态,得罪了这样一个人自己以后得多加小心了,转念一想,呆在这里恐怕也不一定安全,不如潇洒离去行踪不定的好,于是收拾行装留下一封留言放在桌子上后,去车库开了辆越野车不辞而别。出了门才发现这程家大院与云天的住所在同一条路上,两者相隔只有两千米左右,除此之外再远处是一部队,这两处大宅均以高墙围着,外表庄严却看不出有丝毫的华丽,因此在这空旷的地方倒并不使人觉得突兀,慕容可儿闷了这么多天,出了门径直向闹市驶去,转悠了一圈觉得实在无所事事就买了些食品饮料装车后准备四处游走,一时也没什么想到达的目的地,那就索性开到哪是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