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谕大人,新晋学子许年到。”
踏入大殿,余莫莫总算是稍稍改正了以往不羁的状态,正容且肃声的通报道。
“不必那么多礼数,今天是咱陶朱台难得的纳新之日,许年,进来罢!”笑呵呵的声音传出大殿,候在殿外的许年将行囊等物放下,整理仪容后进入了陶朱台正殿。
“学生参见教谕大人。”许年低头拱手作揖行礼,在座众人也将好奇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起身吧,且上前来见过咱陶朱台的诸位前辈。”
“是,教谕大人。”
许年依言前行几步,向着诸人行了个团团礼,“后学末进许年拜见诸位前辈。”
“好了,我陶朱台纳新怎能没见面礼,都拿出来吧。”
“那是自然!”
“先生说的晚了些,我这儿可早就备好了礼物!”
教谕金玉勒笑语出口,殿中气氛随之也是豁然热烈放松起来,有什么样的领导,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余莫莫讲郎那不羁乐天的风范原来传承的根源在这里啊!
“许年,别客气,这个你拿着。”还不待许年依次向前拜见,便有一名黑衣教习主动上了前来将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了他的手上。
“这”
是收还是不收呢,局促的许年半是求助半是询问的看向金玉勒。
“都是陶朱台前辈的一番心意,莫要推辞,你就收下罢!”金教谕看着场中少年局促样子又是开怀一笑。
“谢过教习大人”既如此,自己也不必太过矫情,心下想定,许年随即便接过那木盒,同时拜谢。
“勿谢、勿谢!应有之意,应有之意!”
“谢过先生”
“谢过前辈”
如此这般来者不拒,不过是小半刻时间,许年收到的见面礼已经抱不下了,只得放在附近的一张书案上。
“既是都见过了,那今日就到此为止,鲍付你带着许年去寝舍休息,有事明日再议。”
“诺!”
暴富?这个名字和陶朱台的风格好配啊!许年抬头看去,但见刚才递给自己一件披风作为见面礼的澜衫学子友善的向自己致意。
想来此人就是暴富了。果然,在众人纷纷散去之后,这名澜衫学子向许年走了过来。
“我就是鲍付了,管鲍之交的鲍,付诸流水的付,可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暴富,不要记差了。”澜衫学子显然看出了许年眼中的疑问,也不避讳,直接笑着解释了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