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学生一时得志后的狂放之言,还有和陆甲交手学生也是迫不得已”
“勿要如此,少年性情本当如此,而且也不是你的错,我又不是责怪与你,这次你表现的很好,恩,甲组也不错,虽然被淘汰了,但是能在不惑境学长手下拖上十几息的时间也是极为难得了,好,快过去吧,你们差不多是最后一组了。”
“先生谬赞。”
许年五人再次行礼过后便快步走到了雍熙三年学子的阵列中。
中心的七阶栏台上还没有出现先生们的身影,故而队列中的学子们此刻多是窃窃私语小声讨论。
“许兄了不起,先生们都知道你了。”
“是啊,咱们甲组要出风头了。”
“多亏了许兄。”
“我觉得不仅是咱们甲组,能牵制住两名不惑境的学长,这也是咱们雍熙三年学子的荣光,前所未闻呐。”
“不错,据说差一点不惑境学长就要吃亏了!”
“我等虽是明阶天赋,但是也要向许兄学习。”
见到许年的到来,不少同年们纷纷和他搭讪并对他在试炼山谷中的表现赞不绝口,如此看来由于许年和路晚两人交手引起了诸多天地异象,也让众人关注不已,消息灵通的学子对谷中战斗的描述也真真假假的传来,不过虽是其中有夸大的成分,但因为许年的牵制而让桑闲闲和舟小渔有了脱身之机这个事实是不容置喙的。
面对这些称赞,许年的确有些措手不及,但也并未表现出太多兴奋之情,毕竟相对于那得到元一榜首之刻的风光,现下的情景仅是小场面。
天气晴好,深秋温度适宜,卧龙大道上的呈型的三座方阵中本是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忽然消失不闻。
此刻许年看到从笃行讲堂的方向走来一行人,为首之人正是身着大红绯袍主持今次三期学子季末试炼的讲武堂秦川景秦教谕。
咚咚咚
悠远的钟声响起,如是者六次,书院所有的日晷指向过半之处。时间已经来到了午时。这是元一正殿后钟楼所发出的钟声,此刻的钟声与卧龙大道上的站成整齐方阵的学子们所应和,给场中平添了几分严肃之感。
同时,与这悠远的钟声内秦教谕一行人来到了中心九阶栏台之上。
“季末试炼已毕,现在宣布试炼结果。”
微风飘动,身着大红绯袍的秦教谕衣带飘起,稍稍遮掩了其严肃之情,却是更增添了那威风凛凛之意,不过其所言之语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
一众学子们闻言羡慕教谕大人威风的同时也皆是心中凛然,无不凝神静听。
“本次季末试炼,完成者四人,其中雍熙元年两人,雍熙三年两人,雍熙二年无人。”
试炼情况简要言罢之后便是片刻的安静,秦教谕威严的目光在三座方阵中巡视,其中雍熙二年学子多是避让低头今次试炼连学弟学妹们都不如,心下惭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