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开始有些个晕眩起来。
唐月自己是瞧不见,但是大家都瞧的清楚,此时此刻唐月,浑身都是鲜血,皮肤的每一寸都是渗透出鲜血来,只是单单这样看着,痛的极了。
所谓拨出灵力,就是生生把自己的血脉中的灵力一点一点的剔除出来,类似那针扎入血脉,然后把筋骨一点一点剔除出来。
光是听着就很痛,更不要说实际操作了,如今唐月看起来这样,就算不是亲朋好友,就这样平白瞧着,也是会心疼的,那样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居然被这样折磨。
就连那一位正在用刑的老妇人,都有些个下不去手了,表情看起来那样的勉强,似乎是有些个舍不得这位水灵灵的小姑娘,可毕竟这是修仙届统一的规矩,破坏规矩的人,就理所应当要受惩罚,无一例外。
规矩就是规矩,无可赦免。
然唐月却是一身不坑,就这样受着,更叫人看上去心疼了。唐月死死盯着眼前那桑老头子,想着一定要在晕过去之前,牢牢的记住这人的模样,饶是自己这样好脾气的人,都实在是忍不了这样的家伙。
若不报仇,对不起自己倒是另说,实在也对不起周棠月。
唐月只是为人比较佛,又不是傻,怎么可能这样任人欺负?
当务之急,还是要恢复记忆,若是这事情是自己的错,自己绝无怨言,若是这人莫名其妙的,自己也必定不顾一切代价去报复。
睚眦必报,才是人类本性。
正是想着想着,唐月逐渐开始晕眩过去,那样的疼痛,唐月身子实在是承受不住,只能这样睡过去。
这一次,是没有那样轻柔的感觉了,理论上来说,若是这样,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奇怪的梦境出来的了,只是这一次嘛,唐月猜测的实在是不对了。
此刻,唐月置身于一片极其明亮的空间中,空间中除了白,什么都瞧不见,似乎就只是那样单纯的白了,什么人什么东西,都是没有的,只有唐月一个人站在这处。
唐月还仔细瞧了,自己并没有影子。
难不成剔除了灵力,自己就死了?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不过是剔除个灵力,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主要人物,没想到就是个杀鸡儆猴的炮灰,而且还是个善良的炮灰。
居然还进来了天堂,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气候适宜,明显和黄泉那样阴森森的地方不一样。
不过还是黄泉有趣一些,这里只有白茫茫一片,黄泉好歹还有虽然丑但是很敬业的牛头马面,还有模样好看,但是故事凄惨的孟婆小姐姐,还有白衣翩翩的转轮王,红衣飒爽,喜欢美男的平等王,爱卖茶水的都市王,喜欢看言情的泰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