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上了公司派来接机的商务奔驰。
已值深夜,车子一路畅行,很快就到了一家度假酒店。
下车时,司机将总裁总统套房的房卡给她。
醉意朦胧间,白松月隐隐觉得不妥,但她的思维此时已经近乎停滞,机械地接过房卡,直接去了司机刚说的房间。
拿房卡刷开了房门,厅里没人,她边唤“霍总”边往套间内门走过去。
“哐!”
一声巨响,背后的门猛地关上了。
白松月酒醒了一半,她看到窗边的纱窗大幅度飘动着,鼻子里飘过一阵奇怪的甜香味。
白松月心中有些不安,萌生了退意。
突然,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房间的灯全都灭了!
室内一片漆黑,白松月一动也不敢动,一股凉意刹那间从脚底蹿到了头皮。
“吱吖”一声,内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形堵在她的面前。
白松月脑中闪过无数个犯罪现场画面,惊出一身冷汗,她慌忙伸手到包里去掏手机。
面前的男人未出声,白松月僵硬地抬头去看。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白松月认出这是霍南乡,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想起此行的任务,白松月将手中的档案袋递给他,“霍总,您要的文件……”
霍南乡却没接过,反而大手一挥,将文件打落在地。
白松月诧异地看向霍南乡,却只见一只大手伸向她的衣领,她就这样被拽了过去,撞在霍南乡的胸膛上。
白松月惊恐万状,瞪大了眼睛,使出全身力气奋力挣扎。
但此时她酒劲未过,身上绵软无力,非但没能挣脱他的束缚,反而惹得霍南乡加大力气,将她箍得更紧。
白松月惊慌失措中,发现霍南乡看起来不太正常,那双一贯清冷疏离的双眸,此刻已经变得浑浊,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白松月来不及去想霍南乡为什么会这样,她将尚未被禁锢的双手伸到他的腰间,掐了他两下,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白松月掐中一小撮肉的霍南乡,低吟一声之后,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彻底失控了……
白松月心想,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