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也看到了霍南乡,她的目光刚与他对上就立马游移开来,低下头装作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霍南乡被怒火烧的失去了理智,挣开两个警察,一个箭步冲到白松月跟前。
白松月惊慌不已,急往后躲,但她后面是墙,无处可躲避。
霍南乡牙齿咬得咯咯响,脖子上青筋骤起,俊美的脸庞此刻却面目狰狞,十分可怖。
白松月吓得抱住了头,不敢看他。
霍南乡阴恻恻地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强—奸?不如咱们来对质?说说我是如何强迫的你,衣服是谁先脱的?你又是怎样反抗的?”
白松月身形微晃,她将头垂得更低,盯着自己的鞋子。
反应过来的警察上前将霍南乡拉住。
霍南乡被两人拖着往里走,但他犹自不停地说着:“你是不是忘了,当晚可是你千里迢迢从海东飞到楚中市,深夜潜入我的套房!”
“你这个带着肉麻的告白情书、主动送上门的贱-货,也敢说自己被强-奸?!……”
霍南乡已经被拖走,但他说的这些话却仍在白松月脑中回想,她面色煞白,手脚发软,几欲晕倒。
在警局供述细节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崩溃,如今霍南乡的当众羞辱,把她的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揭开了。
她恨不能原地消失。
那个好心的女民警见她状态不对,护送她出去,陶陶他们正在门口等她。
然而警局门口的媒体记者们又怎么会放过她这个新闻当事人,隔着大门就冲里面喊话、拍照,到了门口,更是被各种长枪短炮围堵得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