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门开了,陶陶回来了。
白松月像得了救星一样,急忙迎过去。
陶陶进门就弯腰换鞋,没发现厅里的人,他边换边对白松月说:“小月月,跟你说个坏消息,从院长在网上看了那些报道,知道阿姨跟你的关系,今天跟段修说要取消会诊。”
“为什么?我的事跟我妈妈有什么关系?”白松月急的抓着陶陶的胳膊摇晃。
霍辉耀看到来了个男人,还跟白松月关系亲密,脸色发绿。
霍忠凑过去,压低声音说:“他不喜欢白秘书。”霍辉耀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但霍忠又加了一句:“但他可能会喜欢小少爷。”
霍辉耀的脸色黑得已经不能看。
“你别急,段修明天去京城找从院长当面说……”陶陶扭过身,看到厅里的人,一下消了声。
白松月给双方介绍了一下,又跟陶陶提了他们的来意,陶陶听到结婚的事,正在喝水的他一口喷出来。
飞沫四溅,霍忠拿纸巾给霍辉耀擦了擦脸,又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擦了擦。
白松月给陶陶拍了拍背,还指着他帮忙拿主意呢,这表现比她还失态。
霍辉耀擦完,问道:“我听你们刚刚提到从院长,是不是京城94医院的丛民?”
白松月点点头,“霍董,你也认识?”
“不止认识,很熟啊,南乡的命就是他救回来的。”
霍忠听了又在心里腹诽,老爷子你不是说小少爷的命是楚南山的假道士救回来的吗?
生意人的嘴里真是没一句真话。
“你们想让丛民给你妈妈看病?”霍辉耀继续问道。
白松月头点的像拨浪鼓,期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