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一大早就出门了,今天母亲手术,她昨晚一直心神不宁,天不亮就醒了,稍作收拾就启程去了医院。
所以那些猛料爆出来之后,她的出行没受到什么影响。
但陶陶就惨了,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溜达着要去丢个垃圾,就被人山人海的媒体记者给淹没了。
他总算明白白松月那天为什么会晕了,摄像器材的闪光灯闪得他眼睛几乎看不清东西,密集的快门声和记者聒噪的问话,让他有种头皮快要炸开的错觉。
他既走不出去,也回不了家,走廊被围得水泄不通,隔壁邻居探出们来看了看热闹,就又关上了门。
他手机也落屋里了,那些问题他也知道不能随便回应,可记者们似乎不得到答案就不会离开。
耗了大半个小时,在他的耐心快要耗尽,想着再这样下去就动手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救星——段修。
他不知从哪儿带了四个一看就很彪悍的黑衣保镖,硬生生从人海中开出一条道,帮他带离了这片区域。
从电梯进了地库,坐上段修的车,记者被隔离在车窗外,陶陶稍稍安心,问段修咋回事。
段修将手机递给他,陶陶看了那几个新闻标题,就不淡定了,“总裁夫人新婚当夜密会男性友人”“实锤!霍南乡新妻脚踏两只船”“毅文总裁是绿帽王”“可耻!利益捆绑假结婚”……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一一点进去,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这些媒体记者也太厉害了吧,有这功夫,不当侦探可惜了!
连他们几点进的家门,又几点出的家门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这事,他跟松月确实大意了。
他对女人没兴趣,白松月又一直把他当闺蜜,两人平时玩惯了的,根本不注意这些事。
什么牵小手、挽胳膊的,在他们眼里看来稀松平常的行为,落在外人眼里怎么就成了柔情蜜意、爱意满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