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走出大牢回忆着刚才文鸳的话:“第一件,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最好是一个讼师!说明我的情况,让其在明日升堂之时为我辩护,如果不知如何辩护就拿没人看到我行凶这一点切入!第二件,在明日早朝之时给我告假,说我病了……第三件,如果你要提醒讼师辩护重点需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你是刻意提醒!”
依然一切都办妥当了,等到了次日升堂断案,衙役喊着:“威……武……”文鸳被带上公堂。
官差倒也还算客气,可能是因为给了钱所以文鸳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只是在一旁故意没作声响……
讼师先开口表示尊敬:“我受这位文先生之托前来为先生辩护,希望得到大人的允许和理解……”
县令也顺坡下驴:“讼师不必客气,我齐国既有此规矩又有民风尊重讼师的客观公正,你可尽管为其辩护,本官自会公正判案……”
看这语气这个县令倒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许在众多小官之中算是品德优良的了……文鸳心里也在想:“也许只是因为这朝廷拨款真的太少,这县令为了能维持差役数量稳定治安才不得不榨取民脂民膏……昨日他也没有主动向我索要银两……且再观察观察吧!确定贪污**严重再设法解决……”
讼师开口:“这位文先生虽然无故出现在醉仙阁的包厢阁楼之上并和死者同时出现确实有一些嫌疑。但大人如何觉得文先生就是凶手?”
县令应到:“当时现场只有他和死者两人,一没有旁人、二没有可疑人等离开、三又是小二作人证……此案当可论断!”
讼师:“那这关键的人证醉仙阁的小二是否亲眼看见文先生将其杀死?”
县令:“这个倒并没有,但小二上楼上菜间隔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小二再次上菜就看见这姓文的嫌犯和死者同处一室……也没有看见有其他人下楼来!如此前后关联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讼师辩:“大人此言差矣,死者可能是自杀……也可能是凶手行凶以后用特殊的方法逃走了……这小二并没有亲眼看见文先生的行凶过程,大人也明白一个人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光天化日在闹市中行凶……可知这文先生看起来也不像一个呆徒莽夫。”
县令:“那么也没有人能证明他没有杀人不是?既然没有人能证明他无辜,又那么多证据指向他……本官觉得应当下立判,如若不招大刑伺候!”
讼师应:“大人这话说得好!我也想这样说……既然没人能证明文先生无罪,那意思就是也没有人能证明文先生有罪……并且县令大人也好像并没有拿到什么有价值的铁证吧?”
县令皱了皱眉:“这……”
讼师接过话来:“那眼下大人应该先释放文先生回家,待大人这边查出什么再传召文先生过来就是……免得文先生不明缘由身受牢狱之苦……”
县令叹了一口气:“好吧,那现在本官宣判暂定嫌犯文某无罪,但暂时不能离开金陵等候传召,等案件有了结果再改为自由之身!”
文鸳终于是开口了:“感谢讼师前来为我文鸳辩护……那如果有结果了请大人到镇军将军府传命于我吧……”
县令和现场众人皆大惊失色:“镇军将军府!?”
县令惊呼:“文鸳?”……
县令立刻走下桌案走向文鸳并说着:“昨日情况特殊我竟忘了问询大人姓名……没想到竟然是镇军大将军文鸳大人!恕下官眼拙没有认出大人来!下官该死……该死……”
文鸳也随便文了这西城县令一个问题:“那县令大人为何我一说我是文鸳你就相信?不怕我为求活命瞎编乱造吗?”
县令苦笑到:“文大人请不要考校下官,听闻大人年只十七、身高七尺余、面容秀丽,这些您都符合……而且一会儿按规矩差役应护送您回府,那是做不了假的!冒充大臣会被株连九族,现在大人被判暂时无罪,如果不是文大人根本没有必要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