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脸上因为微笑而生出的酒窝好像要说着什么,但还得要依然表达:“我是遥遥无期了……我在军营长大没学过什么闺中礼仪也不想受世俗约束!既然弟弟这有送上门来的好亲事,我先当个姨娘也不错啊?”
文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姐姐怎么越说越过了,这还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怎么就孩子、姨娘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文鸳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回想着和小月亲吻的时刻,嘴里不由自主地念着:“没有发生过……”
依然好像是听出了什么,笑着问:“是吗?为什么要强调这么多次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莫非我不在的时候,弟弟和这小月姑娘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文鸳只是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咳咳……没有,没事我就先走了!”然后转身就走。
依然看着文鸳的背影也没有去追,只是小声说了一句:“嘿……还不好意思。”
路上文鸳回想这刚才和姐姐的对话,心里想着:“姐姐虽无恶意,但再聊下去怕是姐姐图着自己开心,越发拿我逗乐……还是先让她自己玩吧,刚才失态了……失态了。”
文鸳冷静了一些,转念一想由此又想到了新的一点:“这将军府也并非绝不透风的墙,被几个权臣重新监视也只是早晚的事情!我在亲人面前太喜形于色如被别人知晓掌握兴许会造成麻烦,以后应该注意一些吧……”
岁月突然好像放慢了脚步,权斗也好像平静了许多。除了皇宫的早朝按时举行,皇帝在等待着机会、消磨着时间,拖到自己手里有了钱能办到自己的第二个计划就是赢。司马如等几个大臣在思考和部署,如果皇帝再要朝堂上提出削权的话自己有办法应对。大臣们有的私相授受,以权利换取朝堂话语权的主动;有的让谋士列举削权的各种缺点以及与礼法、律法上的冲突……反正就是让皇帝再提出此事的时候得不到解决。
皇帝其实也并不傻,这事只要一次不可为就不可能在之后实现。那么自己的的意图也是悄然转变,只是大臣们没有发现,对皇帝来说相安无事久了便是赢……
也许皇帝也知道如果金国再次打过来,自己的部署和期望可能会被打乱,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豪赌呢?时间越久、投入越多,自己能够赢到的主动权就越多。
皇权、司马氏族代表的文臣领袖、高煜代表的职权夹杂皇权、宇文家族代表的武官话语,看上去是四方势力的角逐,但实际上是五方,因为文鸳不打算急流勇退……
文鸳也找到了下一步计划的方向,开始先一步在金陵及各大区域建立情报网和经商网络,用经商所得维系情报网的运行。经商的本钱既然不成问题,那关键就在于谁能约束得了这么大的生意……
这个人既要文鸳信任,又要默默无闻,而且还要有做生意的头脑……这个人文鸳会选择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