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最近老是出入于各大歌舞楼,这朝堂法度不是不允许官员狎妓吗?”
文鸳看着姐姐,不免轻声了微笑了一下:“其实狎妓和赏曲观舞还是有区别的……”
“那弟弟就是在法度底线上徘徊咯?”
“咳咳……姐姐能换一句形容语吗?”
文鸳和依然步行在回家的路上,依然自从西北回来好像少了好多事,文鸳也就是自顾自的安排,也没有给依然安排太多事做。
依然有了很多时间陪伴在文鸳身边,文鸳也能每次出门都能带上个能说真心话的人。就算是演也就演得不寂寞了吧……
街市长漫漫,回顾往昔再品今朝,文鸳来了金陵大半年了,商户路人大多没有变化。唯独有一点很是不同——盯着文鸳的眼睛又多了几双……
文鸳一个不起眼的眼神表露着他发现了身后又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他虽不能确定来历,但却知道动机。只能悄然一笑,继续闲庭信步……
也许此时此刻文鸳可能还需要一把折扇,折扇一摇更显悠闲。
另一边,李贵在向皇帝汇报情况……
皇帝问着:“让你派人观察文鸳,你有何进展没有?”
“回禀陛下,这文鸳大人除了参加朝会,基本上每天都是沉迷声色犬马,尤其爱出入各大歌舞院……”
皇帝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噢?朝堂法度不是不允许官员狎妓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这文鸳怎敢如此放肆……
李贵解释问答:“倒是不曾狎妓……就是看看跳舞听听曲子,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