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得意地说着:“卑职派亲信和细作联系的时候,本来还以为牺牲会很大,细作已经做好的必死的决心!没想到事情进展如此顺利……”
皇帝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宇文泽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必然以随从没有阻止事情发生为由拿随从泄火,此刻你安插的细作怕已经被逐出宇文府了!棋子既已无用,为免后患就杀了吧,妥善善待其家人……”
李贵点头:“卑职这就去办!”
李贵转身准备走,皇帝叫住李贵:“额,对了,卖马总共得了多少钱?”
“拍卖行抽了三千两,其余钱银都在卑职亲信处保管。”
“你自拿一千两,再拿一千两上下打点。剩下两万五妥善保管,朕日后有大用!”
“谢陛下隆恩!臣告退……”
文鸳知道了这件事,在偏厅看着依然进来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坐着笑了笑,连动都没怎么动……
依然好奇问起,文鸳执拗不过,就把事情告诉了依然。依然听后很是好奇:“为何皇上要这样处理?好奇怪啊!”
文鸳解释:“没什么奇怪的,皇上想打压权臣,但此事只有司马如和宇文泽两家受到波及!如果对宇文泽和司马如的处罚太狠,那高煜就成了第一权臣!高煜可是皇后的胞弟,皇上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所以只能让他们处在一种新的奇怪平衡中……”
依然:“不对啊,宇文泽受到的处罚明显重了很多啊!哪里平衡了?”
“说到底,两个权贵没有拼死相抗的原因还是在于皇帝没有褫夺他们的兵权,几个权臣的根基并未动摇,所以阶品俸禄都是次要的。同理,文官的阶品普遍比武官高,但宇文泽手中握着巡防营、城防营,而司马如管辖的金陵守备军人数其实不及宇文泽的管辖人马……阶品高低有时代表不了一切!”
“那依弟弟的意思,此次事件获利最大的是皇上,而不是高煜?”
“可以这样说,我猜测皇上不仅是此次事件的获利者,应该还是谋划者。一切都太不合理,皇帝准备打压权臣,司马如的儿子就死了!他们可是总体和平了不下二十年……”
“那这皇上可够厉害的呀!一个人斗三个权臣!”
“也许厉害吧,但皇上现在的战果并不明显,如果皇上近期没有再一步的实质进展怕就难有建树了。”
“唉,不提他们了,争来争去没意思!说回来倒是要恭喜弟弟你啦……”
“嗯……恭喜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