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
火鸢大惊失色,连忙蹲下身子,拨开他的头发,就看见一道伤口,还在冒血。
从戒指中翻出纱布,替他压住,怒道:“别的都知道躲,这个不会?”
“再躲你就没东西砸了。”
“不就是想墨清他们另坐马车吗?你直接说不就完了,用的着这样?你觉得好看是不是?”
白羽瞳任由她按着伤口,嘴里机关炮一样轰炸,心里说不出的安慰。
他浅声道:“我直说他们定然会去做,但你不会。”
火鸢郁闷到家:“真没见过你这种人!一起坐马车,又能怎么样?”
“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在玄机阁的时候,我们都各自在忙各自的事,偶尔小聚也相敬如宾,现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对面她的问话,白羽瞳暗自回答:那时候你还小,父亲二字,吓得我差点崩溃,我哪里还敢对你亲密。而今你外出,左右都是人,不将他们赶走,我会害怕。
“说话啊!”
“鸢儿,你长大了。”
竟然等出这么个回答,火鸢无语至极。
淡淡叹了口气,她拿出水囊清洗伤口,扯开绷带为他包扎。
她说着:“现在我已经能修炼了,你没必要再这样。”
她言外之意是:我已经没有收藏价值了。
“我已经习惯这样了。”白羽瞳淡淡回应。
沉默良久,火鸢系上一个结,缓缓坐了回去。
白羽瞳摸了摸被缠满的额头猛地一愣:“鸢儿,不过是个小伤口,明天就好了,不用搞这么隆重吧?”
火鸢没好气地看着他:“懂不懂什么叫感染,知不知道什么叫发炎?”
白羽瞳郁闷了一会,伸手扯开自己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