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的俪嫔听到宫女白芍气愤的将那些风言风语转述给自己却只是淡然一笑,还是在依然绣自己的画,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多说。
实在是听白芍说的太是啰嗦了,打断了白勺的唠叨,问道:“白芍,我的那个金丝绣线呢?你放在哪里了?给我找出来吧。”
“娘娘,您听到奴婢在说什么了吗?还要什么绣线?”白芍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你说的那些可是你也这么认为?”俪嫔总算放下手中的绣花针,抬起头目光清澈的看着白芍问道。
“怎么可能,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奴婢能不知道。”白芍赶忙表态。
“那我们去将说这些话的人都杀了?”
“那当然不行。”白芍的声音有些低了。
“那我被那些话气晕过去?”
“那当然更不行。”白芍更没有底气了。
“那不就结了?去找金丝线吧,这幅山河图我还想赶着王上寿辰的时候绣出来当寿礼呢。”说着又低下头开始自己忙活了。
跟着母妃一起搬过来的炎肖儿听到了母妃和白芍的对话,脸上的笑容淡淡的,母妃就是这样,什么都不争抢,但是她却忘了,自己没有王后那么强大的母家做后盾,虽然舅舅也很有出息,但是那毕竟只是个五品小官,她这样不争不抢自己何时才能有个好的前程呢?
这么想着,炎肖儿低头问自己的宫女半夏:“半夏,你上次说王祖母怎么了,我没有在意听。”
“公主,奴婢无意从紫阳殿的宫女口中听说太后娘娘有意将公主许给南宫焯为妻。”
“南宫焯?人倒是个上上选,但是,本公主想要的远不止这个。”说着又对青竹道:“青竹,你说王后娘娘邀请我们去她宫里小聚?”
“是的,公主,昨天差小宫女琥珀来说的。”青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