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皇子左边的那条船上的掌舵手是谁啊?好像没有见过。”徐安宁指着二皇子旁边的一个男子问道,那个男子应该肯二皇子一般大,但没有二皇子的冷漠,整个人看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倒是和太子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两岸的少女始终围绕着这三个人看。
徐清尘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认识二皇子?”
徐安宁垂下头,急中生智:“前几天肯礼部尚书家的小姐聚会的时候听她们说的,果然是分毫不差。”
“哈哈哈哈。”徐清尘大笑起来,接着说道:“估计都说他性格古怪,每天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银子不还一样。”
徐安宁对眼前这个不顾形象的大哥有些无语,不过对二皇子的形容还是挺准确的。
“你问的那个人是战国公家的嫡长孙欧阳远,前段时间战国公周游列国回来后,皇上提议让欧阳远参加龙舟赛,战国公也答应了。”徐清尘也仅仅是听说的,京都的这一辈人大多对战国公不太熟悉。
徐安宁点点头,前世自己印象中也一直没有这个人。只是后来嫁入楚王府后,在一些卷宗上面看到有关于战国公府的零星记载。战国公和琅琊王一样是坚定的保皇派,当初一直坚定的辅佐现在的帝皇荣登大宝,可是对皇帝铁血无情的镇压弑杀兄弟的手段无法苟同。待皇帝登基后,琅琊王重回封地再也没有回京,战国公则是带着孙子周游列国,很少回京。
炮响过后,礼官下令开锣,比赛开始。六只小船像利箭一样冲了出去,两岸的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欢呼呐喊的声音快要冲破天际。徐安宁目不转睛的看着河上面的情形,目前六条小船齐头并进,你追我赶,难分胜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拉出差距,二皇子率领的小船突破重围,和欧阳远的船拉开了距离,而太子的船则紧紧的跟在欧阳远的后面。
徐安宁不得不承认,二皇子的性格刚毅果决,很适合开疆拓土。比赛进入尾声,毫无悬念的二皇子拔得头筹,欧阳远紧随其后,太子屈居第三。
龙舟赛结束后,内河两岸的人群渐渐散去,观赛的皇帝和帝后并没有出面。徐安宁把玩着茶杯,有些玩味的笑了一下。
“妹妹,你在想什么呢?”徐清尘还回味着刚刚的比赛,回过神来看着沉思的徐安宁,有些莫名。
徐安宁放下茶杯,轻声的说道:“我在想今天为什么皇上和皇后为什么不现身呢?”
徐清尘放下酒杯,用手指指着楼下,然后摊开手,撇撇嘴。现在朝堂之上谁都知道,至太上皇宾天之后,皇上明里暗里表现出对太子的不满。朝中几方势力暗暗较劲,不知怎的二皇子选择避其锋芒,选择去西山大营历练。
徐安宁冷哼一声,二皇子这招以进为退甚是妙计,既避其锋芒赢得皇帝喜爱,又得到历练的机会,积累了资本。
“哥哥,我们回家吧。”徐安宁站起身来,接着说道:“祖母和大伯娘还在等我们用午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