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夏梓陌的眼神不觉间有些变化。
一旁一直站着看戏的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扑倒阿花的身上,哭嚎道:“阿花!你别死啊!你别死啊!你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这个丧门星给祸害了去!你要是走了大牛怎么办啊?”
气氛莫名变得凝重起来。
摸了摸鼻子,夏梓陌环视一圈见四周的人都是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由得耸了耸肩:“大娘,碰瓷也不是这样碰的,再加上小女子我身无分文,你这样做又是何苦呢?”
扑在阿花身上的大娘抽了抽肩膀,似悲似泣的模样让夏梓陌莫名的生出不忍,好似夏梓陌真真是杀了她家的亲戚一般。
大娘猛地转过身,狠狠的瞪着夏梓陌,咧了咧嘴,颇有气场的说道:“我告诉你,丧门星!阿花是老娘家定好的媳妇儿,要是阿花出了什么事……哼哼……”
说罢,大娘抹抹画的妖艳的脸,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向一旁看戏的张三娘一眼,扯开嗓门,一屁股坐在地上,拍地大哭起来:“要是阿花出了什么事,我家大虎怎么办啊!张三娘,今儿如果阿花身体有哪里不适老娘绝对不会让你好看!”
看戏的人乐的看这一戏剧性的转变,早就听闻赵大娘和张三娘两家早有不和,据说原来还是定了娃娃亲的,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赵大娘家的女娃突然高烧不退,再醒来就成了傻子,张三娘一家当然不愿在学习上分外有天赋的儿子栽在赵大娘家的傻姑娘身上,便急急毁约。恰逢夏梓陌来了,赵大娘就更加的憎恨张三娘了,只是夏梓陌一来,张三娘家就像走了霉运一般,处处倒霉,赵大娘到是乐得看这笑话,而夏梓陌也因着这个原因被张三娘一家嫌弃,赵大娘新仇旧恨一起爽快,乐哉至极。
如今逢着这档子事,赵大娘定是要狠狠的宰张三娘一番才会放手。
张三娘一挺,怒瞪赵大娘,呸了一声骂道:“赵大娘你可别不识好歹,这个丧门星和我家是扯着什么关系了,你要这样污蔑我?”
“嘿,我还真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赵大娘指着张三娘的头,蹭的从地上站起身,那速度实在是令人咋舌,挽起袖子:“这村里村外谁人不知她这个死丫头是你从隔壁村买来无父无母的丧门星?如今你反倒不认账了,这真是奇了!莫不是你家儿还与我家姑娘有什么婚约不成?”
张三娘脸色微变悄悄看了看四周围观群众的神情,见他们略有唏嘘,连忙骂道:“谁与你家的傻姑娘有婚约了?”
“你说什么贱女人?你家才是傻儿子呢!”赵大娘笼了笼袖子,破口大骂:“你这一家当真是不要脸!我看你儿子那个位置都是买来的!怪不得家当突然空了许多,连着向外戚借了许多钱。”
“赵大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先前的那一位小姐脸色不好的打断赵大娘的话,话语柔柔:“张公子如今正在京城赶考说不准日后就是京城的状元了,你如今这么说是在质疑京城大官的判断吗?”
一听到那位少女这般说,赵大娘脸色都白了几分连连否认:“王小姐!你这是在污蔑我啊!哪里会有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敢随意猜测这些?你这样说当真是污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