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甲久紧攥女儿的小手，不错眼珠地盯着手机屏幕，面部肌肉因震惊而微微抽搐。

“爸爸，疼！”贾欣小脸痛苦，不由自主地叫道。

甲久蓦地清醒，脸上挤出笑容，松开手便要抱起女儿。贾欣抽回手，一溜烟跑开了，如同遇到陌生人摸她的脑袋。

微微失神，甲久摇头苦笑，眼神复杂地瞥着手机屏幕。

没一起上架，倒是他占了便宜，要不然……他看着榜首书名，刹那间有些恍惚，离家时的斗志如烈日下的水渍蒸发了。

“明明过气，明明陨落……”他喃喃自语，心里还有几分不甘。

脑海里，浮现昔日的场景——白衣镇压诸神——那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就是这一幕，在很多人脑海浮现，当他们得知白衣登顶的时候。

“……”

他们听说时，急去观望，震惊的集体失声。好一会，他们翻着密集的书评，看着刺眼的打赏，这才深吸一口气缓过来。

“卧槽，卧槽！”不少人下意识说。

另一些人，鼓荡着心情，迅速发表自己的惊叹。

分分钟，再次席卷了。

“来来，谁说的也就这样了，我求你们看看月票榜吧。”

“干不过甲久？中原书生更不用说？”

“原以为是结局，没想到只是开始，白衣大大收下我的膝盖吧。”

“阿哲，你分析的很对，可是反方向发展了。我完全懵逼啊，这不符合基本法啊，怎么又来一批人啊？”

“我不关心月票，我就想问一句，为什么这么多土豪？啊啊啊，黄金总盟啊！如果我没记错，飞天还没有过吧？”

“别说飞天，就是盛唐也不多见！”

事实上，萧二狗也懵了。

他在自家别墅，端着高脚杯，轻晃殷红的葡萄酒，整个人伴着钢琴曲轻松地摇晃。

“嗯唔……”

他轻声哼唱，不时瞥白衣群，以群里的欢呼下酒。忽然，他整个人顿住，酒杯不晃了，歌声不哼了。

“狗哥6啊，联系这么多大佬！”有人打出一句。

他心里感到疑惑，正要出声询问——

“狗哥，收下我吧，我会女装啊！”

“你们真是，不要脸！狗哥，我我我，我什么都会！”

“真好啊，大家都回来了。”

……

萧二狗黑人问号脸，完全不明白什么情况，直到刘强感慨地说“琉璃居然也回来了”，他才猛然睁大眼睛。

打开飞天。

他没管书评区，直接点开粉丝榜，看到榜首如遭雷击。

果然，楚琉璃。

黄金总盟！

他恍惚良久，咧嘴一笑，笑得跟个傻逼似的。好一会，他平静下来，这才打开书评区。

红衣，紫衣，青衣……

五颜六色，刷满书评区，也都是报道贴。当然，打赏也不少，即便是盟主级别。

“嘿嘿……”萧二狗笑了，不是为书的成绩，是为老朋友们重聚。

这一会，他看到不少ID，全都是熟悉得令人恍惚。陆均与他一样，看到这些人，不觉陷入回忆。

“人会死两次，第一次是他断气的时候，第二次是他被遗忘的时候。”

陆均想到这句话，想到这些人事隔经年还把他牢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