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皖招呼几人过来挑选东西，宫女们顿时变得欢欢喜喜。

“阿皖姐姐，娘娘好相处吗？”

许是拿了东西，叶映又不在，宫女们都放松了不少，开始缠着阿皖问东问西。

阿皖一边收东西，一边竭力维持着严肃脸，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说：“不管娘娘好不好相处，她都是主子，我们这些当奴婢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主子。不过有一点娘娘说的没错，只要你们不犯错，娘娘是不会乱发脾气的，有什么好处也都不会忘了你们。”

宫女们立即正色，就差指天发誓，“奴婢们一定对娘娘忠心耿耿！”

*

御书房。

“皇上，这个楚妃娘娘果真和传闻中不一样，老奴跟在皇上身边也是见过不少人的，但今日确实被这个年纪小的丫头唬住了。”

赵德说起，倒还有些惭愧。

在宫里，他只对帝王卑躬屈膝，恭敬有加，这么些年来，除了三年前逝去的叶妃娘娘能让他心悦诚服，便再没有他人了。

如今却被一个传闻中冲动无脑的丫头给吓住，也很意外。

帝王似专心处理着奏折，眼未抬，声音冷漠无情，“凤玺在她手里，她便是个活靶子，如若没点能耐，岂不是太无趣。”

赵德屈身，“皇上说的是。”

安静许久，帝王忽地出声：“离初九还有几日？”

“回皇上的话，三日。”赵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他似有些恍惚。

又快一年初九了……

“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