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提笔,想到上次自己写狂草的时候被凤西楼发现,就心有余悸。
她回忆了一下楚音的字迹。
然后默了……
楚音母亲早逝,父亲也不管她,继母庶妹比她还得宠,在府里头总寻着机会找她的茬。
楚音为了不让自己受欺负,竖起了一身的刺。
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是通的。
可上树抓鸟,下水摸鱼,翻墙打架,流连市井却样样精通。
她那字,比自己的狂草还要草!
没办法啊,叶映只好随便模仿了一种端正的字体。
列完清单后便交给灵秀,让她送到内务局,务必都要准备好。
否则,若是七日后的宴会有什么差错,全都要担责!
灵秀立刻便过去了。
由于叶映之前的所作所为都已经在宫里传开了。
加上凤西楼在暗中推波助澜,现在谁都知道,贵妃娘娘是后宫最受宠又最有权力的人。
且她若是一个不开心,下手极狠!
绝对不会手软。
所以没人敢再怠慢她。
接到了命令后,便马不停蹄地准备起来。
叶映对他们的行为很满意。
很多时候,心狠的确是保护自己最大的武器。
“阿皖,白月。”叶映唤了声:“今日天色好,陪本宫去一趟司衣坊。”
阿皖和白月连忙随侍在身侧。
“娘娘,咱们去司衣坊作甚?”
“宴会上,本宫与皇上,还有各宫娘娘的衣服都要准备。”
“娘娘,这些不应该都是她们自己去准备的吗?”
“是啊。”叶映说:“所以,本宫只是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布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