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把清单奉上。
时归宁接过,那密密麻麻的一页,看的她的脸色越来越冷。
“哼,”她冷哼,“我爸爸知道这些事情吗?”
“老时总知道,不过他一般都不会理会。”魏晓静说道。
时归宁只觉得又心疼,又生气,爸爸这样就是助纣为虐。
对梁夏纵容过多的下场,就是她居然敢对他用禁药!
“我知道了。”时归宁冷声说道,“从今往后,梁夏跟时家没有半点关系,如果她再敢像今天这样来公司要半分钱,就果断报警!”
魏晓静微微一愣,然后回答:“是,时总。”
等到魏晓静出去了,时归宁周身的冷气才慢慢散去。
容嵩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戏谑:“我倒是看走眼了,想不到你做总裁,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噗嗤!”时归宁用手背遮住嘴,轻笑着,“我这都是跟你学的,你看我这样的冷淡的眼神,还有只笑一点点的样子……”
容嵩忽然起身,身体越过办公桌,扣住时归宁的后脑勺,一吻就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他这次可不是轻啄,深深的吮吸,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出来一般。
她胸腔中的空气都被他夺去了,几乎让她短暂缺氧。
等他放开她,她竟然觉得周身发软。
这,这还只是一个吻啊!
而容嵩却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他意有所指。
“吃饭!”这一次,时归宁可没有任何的迟疑,站起来,挽住容嵩的手,出门。
“哈哈哈哈……”容嵩开怀笑着。
本来很烦躁的公司生活,因为容嵩在,时归宁的心情也跟着好了。
而时佩远在乡下,根本就不知道市已经大变样了。
她还一心想着,等到她回到市的时候,就却要时归宁和梁夏好看。
因为她一直筹不到那么多钱,让她的三十几个亲戚一起离开。
所以,她打算偷偷离开,可不能让他们发现。
可是偏偏在跟江东讲电话的时候,还是被时富贵给知道了。
当即,她就被时富贵威胁,如果不带他离开,那大家都别想走。
无奈之下,她只能带着时富贵一起离开。
本来能够坐飞机的钱,因为要买时富贵的票,她只能改坐火车。
知道他们要偷偷的牢牢,时佩的爸爸妈妈特意准备了很多的土特产,还交代时佩一定要带给大伯。
时佩一看见那些散发着臭味,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厌恶到了极点,根本就不愿意带。
偏偏时富贵什么都要,什么都拿,那副穷酸的模样,让她太鄙视了。
本来以为她不拿就没事了,可是那东西散发的臭味,简直要将她臭晕。
尤其是她因为坐驴车而晕车的时候,心中更加愤恨。
她怨恨的人里面,除了时归宁,又多了一个时富贵。
她的眼眸中露出恶狠狠的光芒,时富贵如果觉得能够跟她安然的话,那就真的太错特错了。
就算是晕车中,时佩的诡计依然没有停止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