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哥谭上空的层层疑云令大蝙蝠始终无法放松警惕，即使换上布鲁西宝贝或是艾尔莎父亲的身份，他浑身迸发的气场也与平时大不相同。

爸爸累了。

这是艾尔莎的感受。

她爬到沙发上站着，靠过去抱住布鲁斯的脖子：“爸爸休息。艾尔莎讲故事给爸爸听。”

布鲁斯怔了片刻，瞬间卸下一身的疲惫……再一次被他的宝贝女儿暖到心都化了。

至于两只旁观的韦恩……

前一秒嫉妒还在使他们两个面目全非，下一秒他们完全兴奋了起来：！！！

要是聊这个，那可不困了。

氪韦恩更是智商上线地撺掇：“宝贝，爸爸想听恐龙岛的故事！”

“恐龙岛？”艾尔莎歪头，迷迷糊糊地摸了摸小脑壳。

布鲁斯听见了女儿的呢喃，老父亲万分配合地露出好奇的小表情：“艾尔莎要给爸爸讲恐龙岛的故事吗？”

这一系列在书架高层，艾尔莎搬个小板凳过来也够不到。

布鲁斯便举起她，让小公主坐在他的脖子上。

艾尔莎细白的两条腿挂在布鲁斯过分膨出的前胸上，老父亲温柔地握住她的脚踝：“现在可以了。”

果然，高度正正好。

艾尔莎一伸手，轻松拿到了她最熟悉的那本。

暖光灯光的卧室里，小公主窝在哥谭王子宽厚的臂弯中，一本正经地讲起了故事。

小奶音别提有多认真了。

“从前在一座恐龙岛上……”

“蝙蝠侠气势磅礴地高举蝙蝠剑……累倒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听着听着，布鲁斯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对劲。

他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艾尔莎的声音越来越弱，但她依然强撑着意识，不仅讲完了整个故事，还着重刻画了红骑士英勇无畏的形象。

毕竟她还是很喜欢红骑士的。

故事讲完了，她阖上双眸，沉沉地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布鲁斯后槽牙磨得嚯嚯的声音倒是响了起来。

*

没过几天，又到了例行的蝙蝠家庭会议。

期间，杰森总感觉某个深沉如古井的眼神时不时扎在他身上。

杰森不由自主地往迪克身边挤，眼看两个人都快挤在一个位置上了。

迪克忍无可忍：“你对你的体重就没点AC数吗？”

总是被调侃200磅，实则身材相当棒的杰森：“你不觉得老蝙蝠很不对劲吗？”

迪克见怪不怪：“你又做了什么？是你在哥谭码头暴力执法的事？还是你差点一枪崩了企鹅人的脑袋？”

杰森啧了一声，这点小事不至于。

总之情况不妙。

开完会，他刚想脚底抹油地开溜，果然被布鲁斯叫住。

“杰森，你留一下。”

小翅膀卡在门上，双腿夹着门板，双手更是死死抱住红木大门。

一股死期将至的不祥预感笼罩着他。

一时间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迪克笑了笑，他助人为乐地侧撅起翘臀，一屁股把他挤了进去，还贴心地合上了门。

“我们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天了。”布鲁斯悠闲地抿了一口热茶，又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杰森背后的汗毛倒立了起来。

布鲁斯接着说：“比如聊一聊，我被打屁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