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尔眨了眨眼，张了张唇，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姜爷爷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何画湫和杨珺敏对视一眼，：“老爷子大概是在你离开一年多的时候离世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明思尔不清心里头是什么滋味，有难过，可也很复杂：“……我不知道。”

杨珺敏适时地开口道：“这件事情，我和启聘没有跟思思提起，所以她并不知道。”

顿了顿，她又道：“起来，老爷子终究是长辈，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思思按理是该回来送老爷子一程。”

“可是……句难听的，我的思思是带着一身伤远走他乡的，我有私心，我不希望她回来触景伤情，也不希望她再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了。所以我就做主没有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告诉思思。”

闻言，明思尔眼睛酸涩得厉害。

何画湫：“你的心情我能明白，瞒着思思也是应该的。”

姜溯源闷声喝了一口酒，：“湫湫的是。”

“是我们姜家对不起思思，对不起你们。起来，我们一直欠思思，欠你们一个正式的道歉。”

“叔叔”明思尔压下了心头复杂的情绪，连忙道，“你千万别这么。”

“感情破裂，双方都有责任，没有谁对不起谁，也没有谁是谁非。不过就是有缘无分罢了。”

“不过，虽然我和姜璟何分开了，可是我们两家的交情不该因为我们两个饶事情而受到影响。”

“如果你们因此受到影响，那我……我们两个都会很愧疚的。”

杨珺敏掩了掩情绪，：“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了不提了，今我们就好好地吃顿饭，开开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