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近课有点多……”

林皓说着，努力的挤出一脸微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王大姐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既然顾客说忙的话，她也不能说对方是不是找借口去别人家了这类的话。

但现在的林皓内心已经不淡定了，一路上的场景对他的内心起到了很大的冲击。

早上明明这座城市像进入了末日一般，但为什么仅仅几个小时过后，世界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而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此刻的林皓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因为，只有他自己记得那一场灾难……

或许，又不是。

王雨涵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林皓端来的两碗米粉，轻声问道。

“怎么样？这一路有什么感想么？”

“呃……好像，有什么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

“呵呵……”王雨涵莞尔一笑“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林皓惊讶的抬起头，双眼之中充满着期待，难道，王雨涵也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叹了口气，王雨涵蘸了蘸汤汁，在桌子上一边画着什么，一边向林皓问道。

“关于虚无境你了解多少？”

林皓想了想，然后从脑袋之中的手册里找到了答案“虚无境就是一个微型世界，和现实时间相同，在里面，开启的人可以获得额外的属性加成。”

王雨涵点了点头，没想到林皓竟然还没有到那种一问三不知的地步，用筷子敲了敲桌子，王雨涵示意林皓看过去。

桌子上用汤汁画着一个大圈，而后里面又画着一个小圈，小圈之中是两个点，并在旁边分别标注了a与b，在小圈之外，大圈之中还有一个点c。

林皓愣了一下抬起头，这种包含被包含好像是初中还是高中的数学内容吧。

王雨涵抬眸，直视着林皓的双眼，静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