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们这不是都没事吗?别担心了。”楚笙歌像哄孩子一样的拍了拍青禾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没事了。”
昨天忙活了一天,把正事给忘了,她还没有拆父亲捎回来的书信,昨日只是从母亲那里拿走,被张嬷嬷的事搅合外加上穆北冥横插一脚,她都给忘了,在回家的路上才突然想起。
立马迫不及待起来,拉着青禾进了里屋内,从小木盒中将泛黄的信封从里面取出,抽出薄薄的信纸打开,泛出盈盈的墨香。
父亲的小女儿:
许久未见,不知父亲的小女儿是否还在生为父的气呢,为父知道歌儿最健忘一定不会记很久的对吧,你也别怪父亲和母亲,我们都只是想要你好好的。
边关有很多稀奇的小玩意儿,等过段时日了,为父派人给你捎回去,罢了,还是等为父自己给你带回去吧,不急于这一时,免得那些人不小心给弄坏了,你又要怪为父忽悠你。
战事紧要,以后捎信的日子少了,记得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去惹事,不是每次都有人来“救驾”,也照顾好你的母亲,现在歌儿可是家里的小大人了,你母亲身体老了,当学会多与她分担一些知道吗?你母亲面冷心热,想当初为父我可是死缠烂打许久,才将她娶回家的,多与她接触一下,你便就知道了。
你大哥和我在边关一切安好,你们不用担心,金戈铁马我们必当不负西启众望,凯旋而归。
你的父亲
“小姐?”青禾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啊?”楚笙歌回过神来,揉了揉鼻尖的酸涩之感,“父亲真是越老越会煽情。”
那种隐隐的不安之感又一次泛上心头,然她极力想去忽视那种不适,可它却像是突然找到了出口的喷泉一样,从一个小孔里漏了出来,四下飞溅,顿时蔓延至了周身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