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也委屈地看向星河:“公子,灵犀阁到了,就在前面。”他还用手指指向前方,不,准确的说是右前方。
这时孟星河也顺着薄云指的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那隐藏在人群中的牌匾之上果真写着“灵犀阁”三个大字。尴尬地朝薄云笑笑:“这选址甚是奇特。”
灵犀阁是附庸风雅的地方,多半在僻静之处,结果对面就是寻欢作乐的销金窟。
孟星河拉着薄云刚要走过去却被一个人从后面叫住,两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看装扮是萧候府的下人。他还没说话,那人就恭恭敬敬的行礼:“世子,夫人让小的接您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这样他只好略带遗憾的转身离开。
在旁边灵犀阁内,灵犀阁的吴阁主坐在二楼的窗边望着孟星河的背影远去,颇为遗憾:“就这么走了。”
坐在他对面的老人是一个道士,看着老友故作轻松的模样:“时机还未到。”
“但是也没剩多长时间了。”
吴阁主一下子变得落寞下来,随之落下的还有悬在天上的太阳,柔和的暖光如打翻在白衣上的胭脂渗透云层漫延开去染上了一大片颜色,由内而外,自浓渐淡。
候府内,姚清阳背对着孟星河在窗前站立:“星河,明天同我一起去祭拜你妹妹。”
一棵棵翠竹拔地而起,涓涓细流漫入清潭,风景虽美但却太过凄清不可久呆,更别说在这本就幽深寂寥的竹林之中还立着一块孤零零的墓碑。
姚清阳和孟星河来此祭奠故去的孟瑶,已经待了两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