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十七皱眉问啾咪:他怎么哭了?
啾咪眼神复杂的盯着显示器里的乔十七:他在自责。
乔十七:……
她是不是有点过了?
想着想着,乔十七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等再睁眼的时候,眼前只有熟悉的白色。
是医院。
“言言,有没有好点?”
耳边是顾西楼急切又带着几分激动地询问。
乔十七本想装的可怜一点,卖个惨,却在看见顾西楼那张胡子拉擦的脸时,唇角嗫嚅启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准备好的话咔在喉间不上不下的。
最后她点点头,干脆什么都不说。
顾西楼明显放心许多,随后乔十七便看着他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一会找遥控器,一会烧个热水,一会又是洗衣服,忙的不亦乐乎。
乔十七找准时间,在顾西楼晾衣服回来的时候,适时开口。
“那个,我想跟你说清楚。”
顾西楼拿着水壶的手抖了一下,滚烫的热水毫不意外的洒在他骨骼分明的手上,瞬间烫红一大片。
然而他却像失去感知般毫无反应。
啾咪见顾西楼反应不对本想阻拦,却听乔十七又说:
“有些事藏着掖着,倒不如我们直接开诚布公的谈一下。这样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