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艺绵穿着拖鞋,慢慢悠悠的走去开了门,只要动作幅度不大,疼痛感就不会侵占她。
“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陆熠北,宋艺绵撒开门把手,回到了沙发上坐好。
陆熠北自觉关上门,径直走了进来,看到了茶几上放着拆开的薯片和碘酒,说:“还算有脑子,知道处理伤口。”
“这位陆同学,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损我的吧。”宋艺绵打开茶几上的医药箱,拿了一根棉签出来。
“我是这种人?”陆熠北眯起眼睛,表示不满。
“难道不是?”宋艺绵反问,在棉签上蘸了些碘酒,就要往伤口上涂。
“我来。”陆熠北拿过宋艺绵手上的棉签:“你吃,我涂。”
“你不会想谋杀我吧。”宋艺绵将信将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陆熠北。
“会如你所愿。”陆熠北又蘸了一遍碘酒,开口:“腿伸直。”
宋艺绵把小腿翘在了另一张小软垫上,拿起茶几上的薯片,竟出奇的有些舒适。
陆熠北今天这是,抽什么风了?
宋艺绵咀嚼着薯片,盯着陆熠北的脸,越想越不对劲。
“嘶,轻点!”
猝不及防的疼痛袭来,宋艺绵放下薯片,怒目圆睁的盯着陆熠北:“你果然是想谋害我。”
“你看看你的腿。”陆熠北坐在原地漠然的看了她很久。
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左腿不停的摇动着,直到压到了伤口疼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