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以身相许可也没卖身为奴,上次的事没找你算账已然是看在咱俩多年的情分上,你应该知道我向阳的为人,我说话办事向理不向人,谁对谁错我心里有杆秤。再者说,以后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吃干醋,堂堂董事长千金胸怀学着宽广点儿,有点儿家族担当,多替你们远征集团宣传宣传房子啊、酒店什么的,替人家山西老陈醋做什么广告?哦,我差点儿忘了,你们家是山西乔家的旁系,就有爱吃醋的根子。”
“向阳,你又找掐了是不是?”
“别,君子动口不动手。从法律意义上来讲你我还不是夫妻,可你像老婆一样管我,这就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乔巧一时间被向阳的歪理搞得有些发懵,掰着手指头盘算了半天,一脚踢过去道:“滚蛋吧你,什么乱七糟的。”踢完了,又小鸟依人拉着向阳的手可怜巴巴道:“官人,奴家一时糊涂办了错事,可也是一片好心,还请官人原谅。”
向阳抖落一地鸡皮疙瘩,趁楚娟不注意偷偷亲了乔巧粉面一下,没想到还是被楚娟看到了。楚娟嫌恶地捂着眼睛叫道:“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光天化日就弄这些少儿不宜的事儿,赶紧过来帮我搬东西!”
演出服装搬回学校,孩子们顿时沸腾起来,围着楚娟吵吵嚷嚷要新衣服。向阳取走特意为陆晓栓买的一套演出服,来到学校后边的墓地,将演出服整整齐齐放在陆晓栓的坟前,在不远处的河畔找来几块平整的青石洗干净,将衣服小心压住。陆晓栓的坟前,已然一片青草,间或几朵小花,一如晓栓生前灿烂的笑脸,引来几只蜜蜂蝴蝶飞舞驻足,寂寞中透着一丝灵动与生机。
向阳又掏出一把糖果放在坟前,喃喃道:“晓栓,我们要去参加艺术节了,大家穿上演出服,都是那么好看,要是能穿着它去参加比赛,肯定特别棒。你一直追着屁股问演出服什么时候回来,可今天回来你却没机会再穿了,老师给你带了一套,你在那边好好地给梁校长唱一唱跳一跳。唉,等演出结束了,老师也该走了,你在这里慢慢长大,老师一定会回来看你……”
不远处,楚娟静静站在那里,泪水盈湿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