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成被旧事重提,又觉惭愧:“袁佳,我李晚成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都怪年少轻狂做下的荒唐事。”
袁佳摇摇头道:“我早说过我不怪你了,李晚成,你今后作何打算?真的想在那个地方呆一辈子吗?”
李晚成看着窗外雨帘,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天南海北地飘,能有个地方安顿下来就好。”
袁佳半晌低头问道:“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吗?”
虽是轻轻一句话,却吓了李晚成一跳,心“咚咚”跳了起来,抬眼看面前的袁佳,在轻柔的灯光下妩媚可亲,脑子里不禁又出现两人那一刻的缠绵缱绻,但转瞬即逝,代之以楚娟那似有些冷冷的、若即若离的脸,苦笑一下道:“袁佳,对不起,咱俩可能真的有缘无分,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心里有人了。别看她对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可就像是一把钩子钩住了我,让我为她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你肯定觉得我特贱,呵呵,没有办法。”
袁佳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笑道:“还真以为本姑娘要跟你破镜重圆呢,你就自作多情吧。行啦,你也有自己的心上人了,恭喜你一杯,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娶妻生娃。”
辞别袁佳,李晚成又回了趟家,父母身体康健,况有姐姐在近前照看,李晚成放心在外打拼。闻道儿子今年又不能在家过年,父母有些叹惋,但想到儿子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不便拦阻,谆谆相告方正为人谨慎行事,放儿子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