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激昂也好,惊慌失措也罢,只都是过去了的,那样坚强的诺德汉子,就是被那样的重斧斩落了头颅。那样的头颅被木盒装载着,或许会是被士兵查检记录,那是新的功勋。
眼看着同伴就是被那残酷地杀死,有着风暴斗篷的士兵不甘,他们唾骂着,“你们这群帝国杂种!”几乎是要暴动,但被强硬地控制着,稍有不从,又就是被羞辱。
同样被捕的,更多的只还是风暴斗篷的干部,这样的一场伏击,风暴斗篷的损失,怕是很大的。
维罗德高呼“正义”,也必将因为那样的口号而死,英格丽特呐喊“风暴斗篷必胜!”,可那样的胜利,却是她不能够再见。至于拉罗夫,只就是用低沉的语气祈祷着,向着祖先,向着塔洛斯,“生时他无所畏惧,死后他勇魂永存。”
兜帽遮掩了阿凯的女祭司的脸面,没有谁可以是看清她的姿态,对于生人与亡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态度。图留斯将军笔直地站着,离得有些距离,在等待,他会是见证着,见证乌弗瑞克领主的死去。
一时间,本是恐怖的斩首场景,却是有着几分对英雄的敬仰和追随,松加德,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很英勇,很令人感动,但毫无意义,帝国队长蔑视着,倒是没有继续斩杀风暴斗篷的意思,暂且缓和,就是要让那样的一种牺牲的精神松懈,没有谁可以一直那样的坚强,她需要的,只是等待。她不单单是要杀死风暴斗篷的叛军,更是要折磨着他们。
“下一个,那个高精灵!”指点着艾伦,帝国队长尖锐的声音传来,只一瞬,艾伦抬头,就是透过那样的银盔就是看清帝国队长的面貌,黑白分明的瞳孔,分外清楚。
没等艾伦表示什么,适才有过的一种特殊境况,再是发生,这一次,那样的低沉压抑的声音,几乎是所有人都是听见了的,更是确认那声音的来由。天空,是那样被云层遮掩着的澄明的天空。
帝国士兵,风暴斗篷叛军,更或者是海尔根的居民,只都是抬头,就是观望着那样的天空。他们寻找着,寻找那样声音的缘由,一种不祥的感觉,已是落在所有人的心头,无从派遣。
那样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似乎是激发了血脉深处的记忆,图留斯将军在回忆,他不确定那会是怎样的存在。阿凯的女祭司,连衣兜帽仍旧是遮掩着,但她就是透过那样的阴影,就是看到了更多,只是默然。
再一次听见那样的声音,或许哈达瓦会是觉察到更多,他有些不自信地言说着,“又来了,你们听见了吗?”执笔的手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自个该是怎样应对。
训练有素的军马被牵引着,但面对着那样的声音,它们有着难以控制的烦躁,不安的情绪折磨着。如果不是友善的士兵安抚着,它们会是挣扎着逃离马厩,即便是有着束缚,也会是染血脱落。
“我说了,把下一个犯人带上来!”帝国队长无法忍耐,只是发泄着,无论如何,那些个的犯人,该是被处决了的,立刻,马上,一分都不能耽搁。那样被斩落的头颅,迸张的鲜血,会是最好的镇静剂。
哈达瓦已是没有别的想法,出于一种未名的心绪,就是默默地将笔记收起,闲置着的双手,并没有把握着剑柄。和着刽子手,都是注视着艾伦,“到断头台前面去吧,犯人。放松点。”安抚着艾伦,更是安抚着自身,烦躁的情绪已经是影响着他的判断。
帝国的旗帜迎风飘扬着,被举得高高,那样的徽章,艾伦是清楚了的。太阳的光芒映照着,艾伦想要看清那样的天空,但是不能。刽子手,断头台,那样的一切,已是不能够使得艾伦恐惧,从听到那样未名的声音开始,艾伦就是知道,他等待着的意外,即将降临。
说到底,故事从刚刚开始,有着系统的自己,怎么可能就会是倒霉地被处决呢,不可能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尽可能地就是使得自己放松,多少是适应着这样一幅调整后的身体。
高精灵的血统,精英模板,确实是强大,那样看似消瘦的骨架,内里却是有着不错的力量和相当的敏捷,更别说那样存在着的神秘力量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