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瓦那一声怒吼,确实是达成了的,他是帝国人,也是诺德人,无论是“帝王之音”,再或者是“战吼”,只都是一样的力量,不过是不同的表现形式。对于哈达瓦那样的战士,只都是咆哮,并没有实质的区别。
那样一瞬的战吼,哈达瓦更是强袭,来自于位置角度的变迁,却是使得他可以是看清桥段另一侧,就是那样短短的一个距离,他是轻易地跨过。从他越过那样的一个桥拱开始,埋伏者与被埋伏者的身份,就是转变了的。
高高站着,居高临下,哈达瓦将铁制盾狠狠地撞击着,撞击着那样被战吼惊诧了的风暴斗篷叛军,那一刻,那样埋伏着的风暴斗篷叛军只就是初初站起,再就是被铁制盾强击,很显然,那样的一次攻击,风暴斗篷士兵没有可能豁免。
不可避免地就是后退,本就是没有能够站稳的风暴斗篷士兵再一次失误了的,那样厚重的战斧,那样本该是趁着被埋伏者过桥时候高高举起,又就是重重落下,无从逃避的战斧,在那样的近距离的强袭战里,却是压根就没有被举起的机会,哪怕是作为防护,都是不能。
哈达瓦的盾击很是强势,那样的一种娴熟姿态,步伐与盾击的趋同,绝对是有过相当的训练和实战。对于那样真实出现了的风暴斗篷士兵,哈达瓦没有丝毫的变化,更别说是迟疑了的,一如既往地强袭。
早早就是做出了的剑盾架势,理所当然地继续,盾击,踏步,穿刺,退半步,再盾击,踏步,穿刺,简简单单的一套战斗序列,但就是实用,尤其是针对着那样普通的风暴斗篷士兵的时候,一套下来,就是懵逼,再一套,就是死亡。
不用在意单次的伤害,关键是始终是要掌控着战斗节奏,始终是逼迫着对方。那样狭窄的环境,那样不断的盾击,除非是依靠着爆发性的力量就是强行突破,又或者是有着外力干预着,否则是没有可能改变了的。
哈达瓦很自信,尤其是在风暴斗篷士兵被控制着的时候,那样不稳的脚步,那样身体下意识的遮挡,完全是错误的应对,无不是表明了那风暴斗篷士兵的水平,也只就是那样,没有翻盘的可能。
或许该是取笑着的,只就是那样的一种水平,就敢于是埋伏可能的从海尔根要塞死地里冲杀出的人物,无论对方是因为运气,又或者是实力,毕竟是不同了的。面对那样的人儿,在埋伏的时候,居然还就是失神,即便是理所当然的,但也是不应该。
是无知无畏,又或者是得意忘形,那都是对哈达瓦的羞辱。虽说对手是那样的一种人物,是逃亡路上的幸运,但哈达瓦就是有着被羞辱的感觉,可能是海尔根要塞的失守,又有着拉罗夫的肆意,更有着地道里的折磨,总就是使得哈达瓦难以释怀。
早先时候,哈达瓦一直是忍耐着的,无论是对于艾伦,再或者是拷打者助手,他都没有过分的表现,那不是他应该是发泄的人儿。而现在,确定了风暴斗篷士兵的无害之后,他不介意是教训着那样的后辈怎么战斗,当然了,对方需要付出的,只就是性命。
他是帝国军,对方是风暴斗篷,死斗的决断已就是足够,没有任何放过的理由,不是谁都是拉罗夫,有着那样活命的实力与时机。至于同行的拷打者助手和艾伦,哈达瓦却是放心了的,作为埋伏者只就是那样的水平,他的同伴,大抵也就那样。
哪怕是有着意外,拷打者助手和艾伦没办法解决,也总能够是支撑着等待他的帮扶,如果只就是那样简单的要求都是没有能够做到,那样的同行者,也没有同行的必要。
毕竟,就那样的水平,哪怕是作为诱饵,也是不能,甚至于会是在那样危急的时候就是自行崩溃,反就是拖累了自己。
哈达瓦有着信心,至少对于艾伦有着信心,从艾伦的身份和行事,更有着一种的感觉,那是神秘者的气息。如果可以,他希望是见识艾伦的力量,比较起龙的毁灭吐息,神秘者似乎也不算什么了的。
至少,那样守护着的阿凯的祭司,面对着龙的强袭,也只就是掩护着逃离,和卑微的士卒,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