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闪动,好似半弯的弦月,微张的菱唇,正中明显的唇峰,将润泽的唇瓣切割出好看的弧度。
平静无波的表象下,是不顾一切的偏执。
她有些执迷地想,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再有一次就好。
而后,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幽幽叹了口气,大概真的是疯了,好生生的,非要做这种自己都不齿的事。
吸顶灯光线轻柔,将她莹白的面容覆上一层极淡的光。
和两年前相比,眼前的女人,早已不见青涩,那些写在眉眼间的野心,很好地融和在骨相之中。
如绽放中的玫瑰,张扬得让人难以抗拒。
温世尧俊脸向前探了下,眸光幽深。
半掩的房门被人打开,华姨拿着冰袋出现在门口,见到这一幕,倏的转过身往回走。
“华姨,”回过神的温世尧直起身喊住她,眸中的懊恼一闪而逝,音色如常的开口,“冰袋拿来吧。”
华姨旋身,走到近前,将冰袋递到温世尧手中,看他仔细地卷起黎昕的裤腿,将冰袋放在伤处轻柔地按压。
再看眼波流转的女人,脸色沉了几分,嗫嚅着开口,“先生,沈小姐下午打来电话,说是要找披肩,好像很心急。”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随后直起身,浅浅“嗯”了声。
将冰袋塞到黎昕手里,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向外走。
华姨赶紧跟了出去。
房门闭合,黎昕瞬间脱力,直直向后跌到绵软的床垫上。
巴巴等着他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多停一会儿,可人家沈小姐一句话……
这样的对比,真是伤人呢。
翌日。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幕墙斜斜映入,光线笼罩下,女人素净白皙的面容透着恬静。
温度合宜,暖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