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关,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拍拍徐来的肩膀,一脸八卦,“徐师傅,什么情况啊?”
“什么情况?”徐来哼哼两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比我清楚。”
周铎“啧”一声,“我那不是看老板前女友打听敌情,想着帮黎小姐维护一下家庭幸福吗?”
“什么前女友,先生告诉你是前女友啦?”徐来撇撇嘴,“沈小姐压根儿就没跟先生在一起,手都不让拉,算哪门子前女友。”
周铎“啊”了一声,让他说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吧,我听公司里的老人说过,黎小姐当年是做了第三者,靠着那些媒体的造势才能上位,后来又把沈小姐逼走……”
“我给先生做了十几年司机,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徐来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将他的话打断,“你当先生是什么人?黎小姐想借先生上位,也得是先生由着她闹,要不,没有他的默许,那些新闻谁敢往外发?这么多年,想借他上位的多了,你见哪个成功过?”
“你这么说,倒也是,”周铎点点头,“可我还是不明白,沈小姐刚刚在医院的表现,一看就是特别有感触,那为什么以前不和老板在一起,非得等到……”
“哎呀,我自己也是个一知半解,想知道,回去问周忠平吧,”徐来不耐地晃晃头,“你大伯在温家待了这么多年,又是跟着严老夫人,知道的可比我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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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将窗户稍微开出条缝儿。
寒风夹着室外清新的空气,沿着窄细的通道涌入室内,缓解了房间的燥热。
刚洗过的头发,不时有水珠沿着发丝滚落到真丝睡衣上,被风一吹,寒凉入骨。
她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是刚刚沈辛蔚发来的:黎小姐,有时间我们单独见个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