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
沈辛蔚将口袋里的电击棒掏出来,伸长胳膊对准他,电流涌过,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小辛蔚还喜欢玩这些?”
丁目诚识趣地退了步,笑意却猥琐不减,“别这样,又不是第一次。”
沈辛蔚依旧紧张地按着开关,对他低吼,“滚出去!”
“好好,我出去。”
丁目诚点点头,转身作出离开的样子,却在她稍微放松的时候,又猛地回过身将她手里的东西拍掉。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沈辛蔚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丁目诚推到墙上,剧烈的撞击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了下。
纤细的身子被他肥胖的身躯密不透风地笼着,她挣扎了几下,现只是徒劳。
“每次非要闹一闹才行,难道上次在万豪玩的不开心吗?再叫下去,佣人就该过来了。”
丁目诚俯在她颈间,滑腻的舌尖触着她的颈子,刺鼻的酒气让她又是一阵反胃,他闭着眼一脸陶醉地吸吸鼻子,“真香,你和你妈年轻时一模一样,都这么令人着迷。”
沈辛蔚挣扎的动作猛地止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瞠大双目。
妈妈年轻时便与他有私情?
“怎么,没想到吧?”
见她不挣扎,丁目诚手开始不老实地钻进她毛衣内,粗糙的掌心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
“当年你爸和我一起合谋做生意,后来却背着我偷偷单干,家后原配却重病死了,他仗着权势抢走了我的未婚妻,还在我落魄后假情假意让我做他的司机,天天看着你们一家三口,是不是够歹毒?”
他的话让沈辛蔚浑身血气上涌,忍不住轻颤着低吼了声,“闭嘴,不准你抹黑我爸!”
“我抹黑你爸?”丁目诚冷笑一声,捏着她皮肤的手加重力度,粗重的喘着气,“你去问问你妈,她什么不知道?要不,你觉得她为什么不敢管你的事?”
“闭嘴!你这个畜生!忘恩负义的畜生!滚开!”
沈辛蔚有些崩溃,手胡乱挥舞着,打到他横肉纵生的脸上,声音清脆。
父亲为人豁达温和,言行俱高,怎么会是他口中暗箭伤人的小人!
认知突然被打破,难免会歇斯底里。
“妈的,给你脸了是吧,臭婊子!”
丁目诚咒骂一声,抓着头将她按到床上,一只手攥住她的两个手腕举到头顶,另一只手用力,伸手将她的裤子撕扯开,狞笑道,“他抢我的女人,我玩玩他的女儿,这世界公平的很,况且你不是还自愿给我生个了大小子。”
看着他肥厚的唇瓣,沈辛蔚嫌恶的将头转向一边,却被他捏着下颚拽了回来,一阵啃啮般的撕扯后,口腔中溢满酸腐的酒气,她已经完全没了挣扎的**。
“当年说了,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让你嫁给温家那小子,我还以为你出国是我把你吓跑了,谁知道为了他你还真是没有底线,给自己的继父生孩子,贱人。”
丁目诚得意地挺着粗壮的身子,身体与言语上同时不遗余力地打击她,“上次故意现身引我去万豪找你,是想再借着温家的势力打压我吧?”
“我原本以为这买卖做不成了,哪知半路杀出个沈修风,你们兄妹竟想着甩开温家那小子自己单干,真是自不量力,以为你们在b市还是几年前的地位?就跟你说,脱离了运恒集团,你们屁都不是!”
“不过这倒正合我意,这次重新决议,我的项目又划进了考虑范围。不得不说,你们的手段还真像沈运恒,阴狠下贱,就是年轻人,急功近利,火候差点儿。”
沈辛蔚沉默地闭眼,被动接受着粗暴的折磨,已经找不到言辞来形容此刻的感受。
模糊的意识中,只记得,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是那个曾经救她出水火的男人所赐。
眼眶抖的厉害,想哭却不愿在这个老畜生面前掉一滴泪。
她咬着唇将溢到嘴边的细碎呜咽吞下,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铺,心也越冷硬起来。
她虽有许多小心思,却并不会把人逼至绝境。
可,这世界待她如此不公,她为什么还要逆来顺受?
厚重的窗帘被人拉开,阳光瞬间铺满房间。
黎昕晚上没睡好,被光线晃到眼睛,忍不住“嗷”了一嗓子,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
蔡玉华拿报纸卷了个纸筒敲在她屁股上,“起来,都中午了还睡!”
“你就让我睡会怎么了?心情不好还不让赖床了?”
黎昕猛地坐起来,不满地嚷嚷了声。
“你小心点,再有个闪失!电话都响八百遍了,也亏你睡得着!”
蔡玉华将手机扔到她腿上,没好气地说,“打完电话快起来收拾了吃饭,吃完了滚回自己家去!”
听见自己有电话,黎昕激动地捞起手机,全然没在意她说了什么。
指关节似乎有些失灵,按了几次才将未接来电打开,杏眸上下扫视一圈,却失望地将手机扔到一边。
打电话过来的是刘冰和厉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