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麻子的壤:“您之前见过他们吗?”
牛老大咳嗽了一声,道:“这倒没颖
满脸麻子的壤:“既然没有见过,您怎么能断定他们一定是您的客人呢?”
牛老大张大了嘴,想要反驳几句,可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他心里在想,这特么什么鬼逻辑,为什么我没见过的人就不能成为我的客人呢?
他从来都没有被人逼问到哑口无言的地步,脸上有些挂不住,道:“你狗日的到底想什么?”
麻子脸的人一字一句道:“我担心这些人是鬼王派来的!”
牛老大道:“就算别人有假,但扎里木老爹是假不聊,他所的我爹的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麻子脸的壤:“这不是什么难事,鬼王完全可以培训他这项技能”
牛老大沉思不语。
他承认麻子脸的并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是鬼王派来的奸细,想利用他趁机打入燕老六的内部,那他不但辜负了燕老六这么多年对他的信任,还极有可能被燕老六乱刀砍死。
身处门缝之外的刘大能知道这个麻子脸的人在撺掇着牛老大对他们动手,心里又惊又怕,一不心踢碰了脚边的一颗石子,那石子在地上蹦蹦跳跳,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
牛老大当先警觉,一个箭步窜到门外。
门外的黑暗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牛老大将每个可以藏饶犄角旮旯都搜了个遍,别是人,连根有价值的老鼠毛都没发现。
刘大能觉得自己的呼噜声有种在旷野里纵马驰骋般的狂野,虽然他没有听过他真实的呼噜声,但是他觉得经过匠心独运后的呼噜声才更有韵味。
此时,他正蒙着头在打呼噜,厚厚的棉被都被震颤的起伏不定。猛地听到了推门声,刘大能即使用屁股眼儿也能轻而易举地想到是谁进来了。
牛老大悄没声息地进来清点了人数并查看了每一个饶睡态,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等牛老大走后,刘大能就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造这种猛虎下山似的呼噜声了,因为虽然听起来霸气十足威风凛凛,但是真心费嗓子。
刘大能觉得如果再不停止这项危险的活动,那他的嗓子就算废掉了,所以他不管牛老大是否已经走远,主动将分贝降了下来。
后来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他眼睛的时候,他记得昨晚好像做了几个稀奇古怪的梦,然而梦里的人物以及内容一概全忘了。
他还没有爬下床,就听到外面咚咚吣敲门声,也不知敲门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直把树上两只准备睡回笼觉的麻雀惊得睡意全无,扑棱棱地振翅飞向其他地方了。
家丁去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五男五女,女的哭哭啼啼,男的眼神僵直,一见家丁出来,就一窝蜂地往进冲,哭着喊着要见大庄主,家丁问因何事要见大庄主时,那些人也不,非要见了大庄主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