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来后直接朝于明海走过去,站他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人走了,嘀咕什么呢?再一遍如何。”
于明海气得脸都红了,这个家伙绝对听到了。但是,男人嘛,谁不对漂亮女人动心。
包括孟闻舟,肯定也是喜欢那个姓苏的女的,干嘛还要装绅士,多累啊。
“不如何,我没什么,你别在这以下犯上,”于明海赶紧转移话题,转身往内屋走,还装作有那份老大的气势背起手问,“找我有什么事。”
孟闻舟手插裤带鄙夷了一眼于明海的背影,看这个老色鬼是真不爽。亏他还娶了一个贤惠的老婆。真是癞蛤蟆吃上了鹅肉。
“我没什么事,就是那丫头让你劫路家的货的事我知道了。怎么,上头答应了可以劫?”孟闻舟跟着他走进去,漫不经心地问。
“可以啊,怎么不可以。能给路家下马威的事为什么不做。要是出事了,把锅往那个女人身上一推,简单得很。”
“德行,还出卖人家。你这人真是没品。”孟闻舟不禁吐槽。
“哦,你要是这样,那我也得回你一句话,就刚才你的,你这是在跟混混怎么做才是有品吗?”于明海倒是记仇的,还学聪明了拿孟闻舟的话怼他自己。
孟闻舟显然看了这个家伙,得,是他一时失误。
“那你怎么打算的,用谁出任务。”
“随便一些人都可以,被抓到后顶多被路家关几。”于明海坐到大堂的主位上,端起茶喝。
但是这话怎么有点让人费解呢?什么叫被抓到后就关几?敢情目的就是跑过去被抓是么。
于明海瞅了一眼孟闻舟疑惑的样子,哼笑一声:“不懂吧,实话我也不懂。但人家就要求这样做,暴露是她劫的军火,我能什么。我也阻止不了她做傻事啊。”
“行吧,没事了。”孟闻舟也不懂,他只是关心一下她有什么动作而已,具体他也不能掺和。
所以他拍拍手就走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知不觉,空飘下了细雨,湿润的空气夹杂了些青草的香味。
这样一个古色古香的街道,加上年代以及的古屋,在烟雨之下确实美不可言。
苏月一并没有急着离开,她走出这条古街,抬起头看着蒙蒙细雨,一时失了神。
不久后她就听到了后面有脚步声传来,她下意识回头去看。
正好与孟闻舟四目相对。
一个在古街内,一个在古街口。细雨点缀下,两个饶视线相撞,样子竟然那般纯粹美好。
这一刻,他们该什么呢?或许需要擦肩而过,彼此装作不认识吗。
那也好,孟闻舟率先垂下眼帘,不急不慢地走出古街,一步一步靠近她,慢慢脱离原来的轨道,向旁边走去。
与她擦肩而过,再没有了刚才相遇时的恰好。只剩刻意的逃避,但这个逃避却逃避得那么顺其自然。
在他们心里应该都想到了对方,并且想到了什么吧。
可惜,终究是错过了。一直都在错过。
……
夜晚的来临是顺带紧张的,路家启用规规矩矩的港运货,一切都那么顺利。
当变故来临时,苏家这边,苏月一在试着弹古筝。
这是洛行州送给她的,是华夏的乐器,叫古筝。他还教她弹了几曲,甚是好听。
苏月一反正对这个爱不释手,这几都在弹它。
“当,当……”浓厚的音如垂暮的古钟在静谧古老的森林中敲响了新一的赞礼。
它开了一个好头,以便后面森林中其他美妙的声音加倍洗礼大自然的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