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平之的话,非但不感到害怕,还起了争斗的心思。
“你说是魔教就是魔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赶紧回去吃奶去吧。”
“长的跟个小娘们似的,在这里胡吹什么大气,魔教怎么了,他们敢来,咱们就敢杀!”
“对,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一时间,污言秽语齐飞,什么难听都有,气的岳灵珊和华山的人都想拿着剑出去砍死他们。
林平之不理会他们,继续说:“掌门,诸位师叔师伯,此事泰山的天松师叔也知晓,关系着魔教的一个大人物。”
五岳剑派的人面面相觑,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让林师弟这么重视。
岳不群,天门,定静三人全都看向了天松。
天松脑子一热,使劲喊道:“众位都英雄的很,咱们也不要求你们杀一双,这位林师侄把魔教的光明右使抓来了,你们谁有胆子,来杀吧!”
林平之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什么叫林师侄把魔教的光明右使抓了!
天松师叔,你有没有脑子!
我这小身板能扛的魔教东方不败的雷霆一击?还是说能扛得住四**王,十大长老,几十个舵主的攻击?
他感觉还不如当初让给令狐冲呢!
五岳剑派的中除了那些年轻弟子,老一辈的人全都黑了脸,尤其是岳不群,对泰山派的天松简直是厌恶透了。
“蠢货!”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外面的群雄早就已经雅雀无声,不少人早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妈呀!
五岳剑派的人把魔教仅次于教主的光明右使抓了,接下来这里肯定会成为风暴的中心。聪明人早就想到了,哪里会留在此地。
有那要脸的会扯个理由,给刘正风告个罪,说不能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很抱歉之类的。
那不要脸的哪里会管这些,恨不得背生双翅,脚下四条腿,能跑多远跑多远。
岳不群,天门,定静三人猛地出了会客厅,来到两辆马车前,劳德诺哆嗦的打开了车门。
三人依次观察完,甚至岳不群和天门还顺手再次对马车上的三位从新点了要穴。
他们全都有些蒙,别说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些蒙!
马车里的人是谁?
魔教的光明右使曲洋!当年一手黑血神针,杀的五岳剑派正道联盟死伤惨重,他们这些掌门或者门派的长老,谁没有师兄弟或者师门长辈被杀过?
可以说,光明右使的位子下面铺就的是正道弟子累累白骨。
只说那岳不群,当年剑气纷争之后,他还有一些师兄弟和师叔在,结果后来和魔教的争斗中全部死的死残的残归隐的归隐,愣是只剩下了他和宁中则二人。
他能不恨曲洋吗?
要不是他,自己的纪师弟怎么会失去一条胳膊,心灰意冷不知所踪呢!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在朝阳峰一躲就是十来年。
他脸色不停地变幻,林平之甚至担心他会一掌拍死曲洋。
“爹爹!小师弟说您德高望重,怀瑾握瑜,克己复礼,一定能够教化的光明右使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岳灵珊趁机说到。
哈?
五岳剑派的弟子全都懵逼了!
你们华山派的人脑洞都这么大?
光明右使都能让你们教育的仁者爱人,洗心革面?
刘正风眼睛一亮,好像是想通了什么。
岳不群此时早没了初来时的淡定,仔细看他能看出撵胡须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苦笑着说:“珊儿,平之胡闹,怎么你也跟着胡闹。还有你大师哥,怎么就没有阻止?”
“爹爹,怎么是胡闹呢!你自幼跟着夫子学习道理,又是朝廷的廪生,教化一个魔教的头子有什么难的?”岳灵珊天真的问。
“是啊,是啊!岳师兄,古语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教化群氓,也是士子的责任啊!”刘正风跟着说。
“刘师弟,怎么你也跟着瞎掺和!魔教贼子那是能教化过来的吗?再说了,就算要教化,也得是左盟主那样高山仰止的人物来做?”
林平之早就看出来这事不能成了!
本来若是人少一点,三人商量商量,说不定真能成。
结果天松一嗓子喊出去,岳不群惯于谨小慎微又好面子,怎会接这个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