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茫然地望着苗晓可,道:“可儿,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面就对我发火?”
这时,师凡晃着膀子,走过来道:“因为你太多情了,女孩子是不喜欢多情少年的,是不是?”
她眼带疑问,盯着苗晓可。
苗晓可道:“你是谁?”
师凡笑道:“哦对了,我都忘了介绍了,我叫师凡,是吴拂的老婆,你叫苗晓可对不对?”
苗晓可冷笑道:“真不知羞耻,居然自称他的老婆,我看你倒像个狐狸精。”
师凡满不在乎地道:“我不知羞耻,哈哈,有种人啊,别人明明有了老婆,她却还拚命地追求,我不知道这种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苗晓可被这一番话激怒了,大声道:“住口,我不信冉会讨你这种女人做老婆!”
师凡道:“那你可以问问吴拂他自己咽!”
苗晓可双眼盯着吴拂,似乎在问他,也似乎在希望他否认这些。
吴拂语无伦次地道:“是的,不不,又不是的,反正,反正我,唉,这事一时无法说,这……”
苗晓可大叫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一抬手,向吴拂打出一样东西,转身便走。
吴拂见东西打来,急忙躲避。
等他躲开那样东西,再看苗晓可时,苗晓可已无踪影。
吴拂楞楞地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他大声道:“可儿,你回来,你误会我了!”
只有话音在飘荡,却不见苗晓可的身影。
怪老头取过苗晓可扔过来的东西。
是两封书信。
吴拂打开书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惊得他瞪大双眼,微张着嘴唇。
怪老头见他表情有异急问道:“吴拂,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吴拂似乎没听见怪老头的话,只一个劲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可儿为什么对着我发火。”
怪老头道:“吴拂,信上到底写些什么?”
吴拂木然地将信送了过来。
怪老头看了一遍,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种事放到任何人身上,也都受不了的!”
吴拂道:“这是有人栽脏,我爹不会写信给百足门,更不会雇百足门去杀苗东陵,这一切都是假的。
师凡看了一遍信,道:“可是你写给百足门的信,信上的字与你的非常相似啊!”
吴拂道:“你相信这信是我写的?”
师凡摇摇头。
荒唐,我会写信让百足门去杀苗晓可,太荒唐了,这栽赃人是谁,到底又想干什么?”
怪老头道:“吴拂,熟悉你笔迹的人有多少?”
吴拂道:“这可就多了,包括你和师凡。”
师凡道:“喂,你不会连我们也怀疑吧?”
吴拂道:“师凡,你别再烦我了,我的头都乱了,怎么这么多无头无脑的事,偏让我撞上?”
怪老头道:“吴拂,依我看,这一定是有人想扰乱你的心绪,让你无法将这些怪事澄清。”
师凡道:“我心中有个感觉,这些事都是天元帮干的,他是想弄出许许多多的事端,上我们不知从哪儿下手。”
怪老头道:“你说得有理,吴拂,你说呢?”
吴拂道:“我也说不清楚。”
怪老头道:“你应该明白,也必须明白,因为你为主,我们为辅,再有,但凡做大事的人,就不应该被扰乱心绪,在扑朔迷离中,也要找到自己应该走的方向,这是首先要干的!”